鏢師們幫忙把所有貨物卸下後,便離開了。
鍾無岐走到後一輛馬車,屈指在車門上敲了幾下,「你小子還要在車裡呆多久,跟大姑娘似的。」
話音剛落,車門就被推開,鍾衍舟虎著一張俊臉,慢吞吞地下了車,提上自己的包袱就想溜,「三叔我先回屋休息了,晚膳不用叫我。」
「慢著,跑什麼跑。」鍾無岐一把拽住鍾衍舟的衣領,輕鬆地將十多歲的少年提起,「哪有回來不先去見長輩的,這次你表妹和表弟也來了,該一同見見才是。」
「容晚玉?那個草包?我才不要見。」鍾衍舟對幼時跟自己搶玩具的表妹沒有絲毫好感,何況她名聲不好,自己在同齡人之間也常被提及笑話。
鍾無岐反手給了鍾衍舟一個暴栗,「一會兒當著人小姑娘面,別說渾話。」
早有腳程快的家將提前入府通信,侯府上下都聚在一起,等著一年未歸的侯爺和侯府里唯一的小輩鍾衍舟。
幾乎是被鍾無岐推進來的鐘衍舟,剛進門就被母親一把抱住,哭成了淚人。
「我兒,可是瘦了,在外吃苦了吧?」
鍾衍舟餘光瞥見了一張陌生的臉,明艷動人,好奇地看向自己,臉一下漲紅,拼命從母親懷裡掙脫出來,「母親,我還未拜見祖母呢。」
大舅母聞言這才穩定了心緒,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淚,將兒子推到了祖母面前。
「孫兒見過祖母,祝祖母新年安康。」
「兒子也見過母親,祝母親一年勝過一年的年輕漂亮。」鍾無岐說話有些沒正經,惹得母親笑著拍了他好幾下。
「大郎乖,這是祖母給的壓歲錢。」將提前備好的銀票給了鍾衍舟,外祖母才給兩人引見容家姐弟二人,「這是你表妹晚玉,這是你表弟行哥兒,幼時還曾一同玩過,可還記得?」
一聽眼前這明媚如春的少女是容晚玉,鍾衍舟的嘴角就撇了下來,衝著行哥兒倒還笑了笑,揉了一把小表弟的腦袋。
容晚玉察覺到了他的不喜,倒也不在意,自己以前頑劣,得罪的人實在不在少數,也記不得如何得罪了自己這個表兄。
鍾無岐卻壞心眼地笑了笑,「說起來,我倒是記得,大郎最初說要習武,就是因為被晚丫頭壓在地上打得還不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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