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晚玉面前冷冰冰的阿月,如春風化雪,露出一絲笑來,半蹲下身子,扶住郡主。
「阿月要去幹活兒,晚些再陪小姐玩。」
明月郡主皺起小臉,看了一眼容晚玉,忽然從腰間解下錢袋子,揚起下巴遞給容晚玉,「你是東家?我給你錢,別讓阿月去幹活兒。」
容晚玉險些被她人小鬼大的模樣惹笑,伸出一根指頭將那沉甸甸的錢袋子推了回去。
「郡主,阿月要做的事,別人替代不了,恕我難以從命了。」
自從出生,明月郡主可謂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沒有被人拒絕的時候,見容晚玉絲毫不為所動,睜大了眼睛,嘴一癟,似乎就要哭出聲來。
「明月,別鬧了,到娘親這兒來。」
還是平陽公主趕了過來,給兩人解了圍,伸手將小小的人兒抱在了懷裡。
「你們去吧。」
容晚玉最後看了一眼明月郡主,明明有五歲,身形卻瘦弱地像三歲的幼童。
回程的馬車上,容晚玉先開口道:「你想學中原醫術,是為了郡主?」
「你看出來了?」阿月側頭看著窗外,雖是問句,卻也並不驚訝,「嗯,我所學不夠,要學更多,才能救郡主。」
說完頓了頓,又警告似的盯了一眼容晚玉,「我不會讓別人給郡主治病的,你休想。」
容晚玉不知內情,問話自然點到為止,作為大夫,對於一切沒見過的疑難雜症保有好奇是天性。
但病症再複雜,都比不過病患的身份,容晚玉攤開手,示意自己無意冒犯郡主。
到了石蘊堂,容晚玉叫來方嫂子,幫忙拾掇了一間屋子給阿月暫住。
阿月白日在醫館坐堂,日暮依舊回公主府,石蘊堂的房間不過是給她歇息所用。
看著滿滿一牆的各色藥材,還有書架上滿滿當當的醫書,阿月的神色才和緩下來。
說是向容晚玉學醫,實則阿月對中原醫術的了解也並不少,大多時間她都是自己單獨看書或者試藥。
只有在拿不準藥性計量時,才會來問容晚玉的意見。
每當這時,容晚玉總會耐心地解答她的疑問,順便還會問問按照阿月的法子,會如何治這種疾病。
短短几日功夫,兩人彼此就在醫術上有了突飛猛進的互相了解,容晚玉對治一些常見疾病,也多了新的思路。
很快,平陽公主的承諾也應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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