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從容晚玉出現的那一刻,就一直盯著她的臉,言語幽幽,看似關切弟弟,實則依舊緊盯著容晚玉的眼睛。
「回二殿下的話,四殿下確實傷到了小腿,外表看不出,裡頭經脈扭曲,隱隱還有骨裂的風險,需要儘快治療。」
容晚玉睜著眼睛說瞎話,從桌上取來幾根乾淨的長筷,臨時做成固定骨頭的夾板,將姜詢的腿纏了好幾圈。
姜詢也配合地倒在鍾衍舟的懷裡,嗷嗚不停,看得北域使臣們膽戰心驚。
主動挑戰澧朝的武將是一回事,讓澧朝的皇子受傷可是另外一回事。
最先提議的塔塔洛使臣出了一腦門的汗,生怕這皇子有個三長兩短,引起澧朝皇帝對塔塔洛部族的不滿。
想著不能讓別的部族落下,瞪了一眼似乎手足無措的金戈亞少主,「澧朝大國風範,本意與我等切磋指教,金戈亞少主是否下手太過狠厲,實非我北域部族本意。」
金戈亞少主微微皺眉,稚嫩的臉龐似乎還露出了一絲委屈,最後還是朝著兩位皇子低頭致歉,「是我下手失了分寸,還請二位殿下原諒。不然,四殿下你還回來吧,我絕不反抗。」
說完便朝著姜詢伸出了一條腿,示意姜詢動手。
和那些油滑的使臣比起來,金戈亞少主實在顯得太過良善單純,弄得裝傷的姜詢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本就是比武,受點小傷不是正常的嗎?對吧,二哥?」
二皇子收回自己停留在容晚玉臉上的目光,風度翩翩地點了點頭,對著金戈亞少主微笑道,「是我四弟不善武藝,與少主無關。一會兒還有別的安排,不如接下來就由本殿下帶諸位繼續賞玩,四弟,你就先回去歇息吧。」
「多謝二哥,那就有勞二哥了。諸位見諒,好吃好喝啊,好吃好喝。」
姜詢在地上躺半天,等的就是這句話,還不忘叫上兩個幫手把自己抬回去。
「鍾指揮,蘇兄,有勞搭把手。」
蘇貢安的藥效似乎減退了一些,雖然眼睛還有些充血,但是頭腦清醒了不少,沉默地上前扶住了姜詢的一隻胳膊。
鍾衍舟則攙住他另一隻胳膊,兩人合力,將四皇子抬離了此地。
「臣女告退。」容晚玉作為大夫而來,病患都走了,自己自然跟著告辭。
當著使臣的面,二皇子沒有與她多說一句話,只是頷首示意。
走到樓下,容晚玉才看見站在門口的阿月,上前拍了拍阿月的肩膀,還沒開口,阿月忽然回身,神色似乎受到什麼刺激一般。
「阿月......你怎麼了?」
阿月看清是容晚玉,才冷靜下來,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低下頭去,「我沒事,四殿下如何,需要我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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