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公子,還是先管管自己的小命吧。」容晚玉怕他狗急跳牆,說出不該說的,狠狠一勒他的衣領,卡住田康的脖子,逼得他張開了嘴。
瞬間,容晚玉將一顆丸藥塞入了田康的口中。
田康只覺得口中一股苦澀之味瀰漫,想要作嘔,那藥丸卻已經化開,什麼都吐不出來。
「你幹什麼!」康氏看在眼裡痛在心中,想要上前,又怕激怒容晚玉誤傷兒子,最後狠狠一拍田首輔,「康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什麼都不怕什麼都敢說!」
這話顯然是威脅,讓田首輔難掩慍怒,直視容晚玉,「此事你我已然分明,放了康兒,本相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田相以為,你我之仇,還可消弭嗎?」容晚玉嗤笑一聲,回身緊盯田首輔的眼睛,「不歸的屍首,在何處?」
鍾衍舟知曉容晚玉今日來田府的目的,聞言也將凌厲目光投向田首輔,明白了容晚玉這一身狼狽緣何。
「陛下准許遲狀元還鄉,田相難道要違抗皇命不成?」
遲不歸的屍首,如今估計早已入了野犬之腹。
田首輔眯縫起眼睛,倒也不怕告訴容晚玉真相,對外,遲不歸只會是死在火里,他的屍首也只會在田府被燒成灰燼。
「放了康兒,我自會告訴你下落。」
容晚玉勾起嘴角,也不怕田首輔反悔,鬆開田康的衣領,一腳踢在他的後背,讓他撲倒在了母親的腳下。
康氏立刻上前摟住兒子,看向容晚玉和鍾衍舟的目光,充滿了恨意,「你給我兒吃了什麼?」
「毒藥而已。」容晚玉語氣輕鬆,仿佛在說今日天氣如何一般,「還請田相據實相告,解藥自會在尋到屍首後送至田府,若過七日,只怕令郎英年早逝,令人扼腕。」
田首輔知曉容晚玉的醫術,醫毒相通,他不敢賭,只能咬牙道,「七里坡亂葬崗。」
容晚玉的身形微晃,被鍾衍舟伸手扶住。
鍾衍舟一日看盡田相的險惡面孔,氣得想要破口大罵,卻被容晚玉抓住了手臂。
容晚玉微微搖頭,示意鍾衍舟眼下不必和田首輔相爭,先行離開為妙。
鍾衍舟擔心容晚玉的身子不適,到底還是壓下了怒火,只是冷冷地威脅田首輔。
「田相權傾朝野,但我永寧侯府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今日之仇,我永寧侯府必當來日相報。」
看著橫眉冷對的鐘衍舟,田首輔卻沒有半分怒氣,反而有些欣慰,沒有回鍾衍舟的話,而是對著容晚玉道,「我兒若亡,縣主也難逃一劫,還請縣主記得按時送來解藥。」
此事分明,鍾衍舟扶著容晚玉上了馬,用披風將她裹住,想要送去永寧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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