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等等,我去問一聲......」
「不用問了,是容家的公子小姐。」阿月聽見動靜,從自己的隔間走了出來,一眼看見了容思行,「你們倆就自己來了?」
此時,鍾宜沛才現身,笑著同阿月打招呼,又將容思行向前推了一把,「正是帶著他們來探望晚丫頭。行哥兒,這位姐姐可是救過你性命之人,還不快快見禮。」
被鍾宜沛提醒,容思行才想起自己中毒那回的兇險,好奇地看了一眼這個長得跟自己見過的人都不大一樣的姐姐,乖乖地行禮。
「容思行見過恩人姐姐。」
容秀玉聞言,也跟著容思行沖阿月行禮。
「謝過恩人姐姐,救我兄長之命。」
阿月被兩個蘿蔔頭認真的模樣逗樂,嘴角微揚,又衝著鍾宜沛回了一禮。
「我還有病人,讓阿枝帶你們去見她吧。」
端著藥材的阿枝聞言,將藥材放到桌上,拍了拍衣裙,「夫人,請隨我來。」
一路,便直入後院,到了容晚玉單獨的廂房。
阿枝叩門幾聲,丹桂將門開了小半,看清來人後,才打開,招呼著秋扇一道,上前見過夫人。
「行了,不必多禮,你們姑娘呢?」
屋內,容晚玉的臉上還掛著易凡給她上的易容妝,她和易凡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來不及卸妝了,只能拿出一根面巾蒙上,只露出了眼睛。
容晚玉剛躺到床上,鍾宜沛便帶著兩個小的一起走了進來。
見容晚玉躺在床上,面上帶著紗巾,床榻邊還有一個似乎提著藥箱的男子,鍾宜沛一下就懸起了心。
「縣主,我先退下了。」
被容晚玉叫來上易容妝的易凡垂著頭,縮邊退了出去。
鍾宜沛立刻走到床榻邊,憂心忡忡,「不是說只是託辭嗎,怎麼還當真病了,到底怎麼了?」
容晚玉告訴鍾宜沛自己有事要在石蘊堂逗留一段時日,不想鍾宜沛擔心,才說了重病是託辭。
但喬裝打扮去醉花陰引田康入計之事,那是半點沒有透露的,如今只能胡謅。
「母親別擔心,女兒沒病,只是不知吃錯了什麼,面上起了些疹子,才用面巾遮蓋一二。」
鍾宜沛聞言鬆了口氣,容思行和容秀玉也放下心來,一起擠著撲到了床頭。
「阿姐!行兒好想你啊!」
容秀玉則要委婉一些,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向容晚玉,「大姐姐,秀玉在家有好好跟嬤嬤念學。」
見到弟弟妹妹,容晚玉自然也是歡喜的,笑著伸出手捏捏這個摸摸那個。
鍾宜沛知道他們三人有段時日未見了,主動退到一邊,等他們親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