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吩咐宮人給容晚玉送去了一碗薑湯。
......
阿既背著齊鳴竹,避開了巡邏的侍衛,返回了齊鳴竹留宿宮中的居所。
近來一段時日,皇帝幾乎日日召見齊鳴竹。
也沒什么正事,要麼談古論今,要麼品賞字畫。
總之,是要對外昭顯,自己和齊鳴竹這個便宜侄子的關係有多親近。
對此,齊鳴竹自然只有順從的份,入宮不便,進出只帶了阿既一人,在身邊照拂。
阿既將齊鳴竹放在床榻上,點燃燈火,叩住齊鳴竹的脈象查探了一番。
然後再將隨身攜帶的清熱之藥拿了出來,用溫水送服。
身為皇子,從小到大,齊鳴竹見識過最多的便是美人計,這些藥物已經到了隨身備好的地步。
服藥後,又過了一會兒,齊鳴竹才醒了過來。
他被燈火的光亮刺得眯縫著眼,被阿既扶著坐了起來,難受地扶住自己的額頭。
失去意識前,他只記得,自己在御花園賞梅,有宮人送來了酒......
「發生了何事?」齊鳴竹沙啞著嗓子,問阿既道。
阿既倒了一杯茶水給他潤喉,簡言將今夜的遭遇轉述給齊鳴竹。
齊鳴竹聽完事情經過後,不怒返笑,甚至拍了拍手。
「以往美人計,本殿下都是受用者,沒想到今夜反倒是成了那個美人。可惜這藥性太猛,什麼也不記得了。」
那酒,是以皇帝的名義送來的,齊鳴竹自然不能推辭。
事先也驗過毒,但催情之藥,和毒藥是兩回事,加之也想不到自己會被後宮婦人設計陷害,這才中了招。
三日之後,便是澧朝二皇子和容家小姐的婚事。
今夜之事的目的,齊鳴竹一想便知,露出一臉玩味的笑意。
「阿既,你怎麼說服永寧縣主,幫我解藥的?」
阿既垂首站在齊鳴竹身旁,不假思索道,「入京後,屬下曾聽聞永寧縣主擅醫,便想試一試。救您,是縣主的意思。」
「你是說,永寧縣主看見是我,主動提出要幫我解除藥性?」齊鳴竹挑了挑眉。
阿既嗯了一聲,並不分辨其他。
從容晚玉的角度設想,這話也不無道理。
比起被拉入局中的齊鳴竹來說,容晚玉在見到齊鳴竹的那一刻,便該明白自己被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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