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賜婚,想著成人之美,未料這遲不歸成了南巡之事的炮灰。
縱使皇帝知曉遲不歸無罪,也已是人死不能復生。
第二回 ,京都眾人都以為容晚玉會成為二皇子妃,訂婚宴上,卻變成了容家次女為二皇子妃。
雖然皇室之人知曉內情,被皇帝下了嚴令不得外泄,以免有失天家威嚴。
但不知內情的其餘人,對此事卻多有猜疑,各種言論橫出,落在容晚玉身上的風言風語也是不少。
原本以容晚玉如今的家世身份,要想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並不難。
但兩回姻緣落空,讓容晚玉在京都內有了一些不好聽的名聲。
不外乎是克父寡緣一類,連帶著上門提親的媒人也少見了。
在此風聲之下,便是有人家來問詢容晚玉的婚事,也大都是比容府落魄許多的人家。
容束一心想著讓女兒個個高嫁,自然看不上那些想來占便宜的人家。
「開春後你便及笄了,便是有陛下金口玉言,可你總不能如此耽擱下去吧?」容束見容晚玉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難免有些焦急。
雖然澧朝女子嫁人的年歲大都在雙十之前,容晚玉開春後及笄也不過十五。
但越是家世顯赫的人家,越會更早地給家中閨秀在及笄前訂下婚事。
見容晚玉如此模樣,容束只怕她是對遲不歸餘情未了,耽誤終生。
「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口諭難道父親就可罔顧了?」
容晚玉再清楚不過容束的顧忌是什麼,輕飄飄一句話,便讓容束吹鬍子瞪眼卻啞口無言。
話不投機,容晚玉也懶得留在這兒和容束費口舌,沒得讓母親在天之靈不安。
「女兒還有事,便失陪了。」
說完話,容晚玉逕自起身,離開了大殿。
她只讓秋扇丹桂跟著,主僕三人一起到了人少的地方透氣。
冬月廟會,護國寺香客絡繹不絕,也只有遠離殿宇的犄角旮旯處,還有些許寧靜。
容晚玉站在一處石壁前,正在觀賞上面的詩文,忽然被人撲住的腿腳。
低頭一看,是平陽長公主之女,明月郡主。
在容晚玉的精心調理之下,明月郡主的身子已經比從前健康許多。
雖然比常人而言,底子依舊薄弱,容易生病,但至少不會有礙壽數。
「明月郡主,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公主若是知道了,可會生氣的。」
容晚玉半蹲下身子,將明月郡主扶住,見她鼻尖被寒風吹得通紅,便將自己的手爐塞給了她。
不過片刻工夫,阿月和平陽長公主便趕來了。
平陽長公主見是容晚玉,也帶了幾分笑意,「難怪明月忽然自己跑開了,原來是看見了你。」
因明月郡主之故,容晚玉和長公主也算有了不錯的交情。
更何況還有阿月這個意趣相投的好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