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冷冷清清的永寧侯府門口,此時卻停了不少前來拜賀的馬車,甚至將巷子都堵得水泄不通。
鍾宜沛打簾望去,看到如此景象,眼中並沒有得意,只覺得諷刺。
「二小姐,老奴可算等到你們了。」管家一直在巷子口等著容家的馬車,看見掛著容府字樣的馬車後,立刻伸出手叫停,站在車窗旁向車內之人見禮。
「正門暫時走不通,咱們得從側門回府。」
鍾宜沛點點頭,示意車夫跟著侯府管家改路,費了好些功夫,才終於回了侯府。
下了馬車,鍾宜沛一手牽著一個,三人一道,跟著管家,前往老夫人的院落。
「可算來了,這席就等你們了。」
老夫人見女兒領著外孫和外孫女入內,立刻揚起笑臉,衝著三人招手。
屋內已經擺好了席面,沒有外人,只有自家人。
老夫人坐在主位,鍾無歧坐在老夫人的一側,另一側空了一個位置,一看便知是給鍾宜沛留的。
上官氏坐在挨著空位的位置,身旁留了容晚玉的位置,容思行的位置則被安排在了鍾衍舟身旁。
三人依次入座,席間一派和氣。
「大嫂身子不適,不便出席。咱們一家人便算是全了,我先敬母親一杯,敬母親這麼多年支撐侯府,照拂咱們這些晚輩。」
上官氏率先起身舉杯,說了一句開場的話,也替沒有出席的康氏表明了理由。
容晚玉和鍾宜沛對於康氏為何沒有出席心知肚明,皆沒有放在心上,也不多問。
鍾衍舟雖然心中想起母親的事有些愧疚,但也不願擾了今日家人的興致,一直維持著滿面的笑意。
老夫人利索地喝下了二兒媳敬的這杯酒,眼裡隱約可見淚光。
「咱們家能有今日,並非只有我一人支撐,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咱們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上官氏身為二房媳婦兒,代表晚輩先敬了老夫人一杯。
鍾無歧則起身,將第二杯酒,敬給了容晚玉。
「晚丫頭,這杯酒,三舅舅敬你。若不是你在京都籌謀這些,舅舅如今還在外跑商呢,這杯酒,多謝你讓舅舅有再承父兄遺志的機會。」
容晚玉聞言立刻起身,卻是不敢受長輩的一句敬意,舉著酒杯,矮了半截兒和鍾無歧的杯子相碰。
「舅舅言重了。我和思行,雖以容姓冠名,但體內也有鍾家的一半血脈。既是鍾家人,理應為鍾家有所為。」
容思行聽了姐姐的話,也舉起杯子站了起來,踮起腳湊上前去。
「外祖母,舅舅,阿姐說的沒錯,我也是鍾家人,雖然我現在還小,沒有阿姐厲害,但我一定會好好用功讀書,日後像舅舅和表哥一樣,成為鍾家的頂樑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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