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首肯,只幾句話的功夫,還請諸位稍候片刻。」
領頭的官差捏著玉佩,思忖片刻,笑著讓出了路,但沒有讓自己人退出來,只是站在門口,稍微給了容束一個說話的方便。
一見容束露面,不光是容沁玉,就連二皇子都情緒激動起來。
容沁玉還沒開口,二皇子已經手腳並用地上前,高喊起了岳父,「岳父,岳父大人,您是來救小婿的嗎?」
看著曾經風度翩翩的二皇子如此模樣,容束的神情也十分複雜,只覺得自己當初以為二皇子有機會奪得皇位,簡直是瞎了眼。
他沒理會二皇子,而是將容沁玉拉到一邊,不等容沁玉滿懷希望的開口,便一句話,讓她的心沉入谷底。
「今日我來,是告訴你一聲,容家族譜已除去你的名字。若你還念著容家養你這麼多年的恩情,到了流放之地,莫要再攀扯容家一句。」
容沁玉才堆起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睛圓睜,滿目的不可置信。
怔愣半晌,容沁玉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容束的衣袖,淚如雨下。
「父親,女兒知錯了,女兒當初不該不聽您的話,不該搶走長姐的婚事,求父親不要放棄女兒......」
「你既知錯,難道僅僅認為,只錯了這兩件事嗎?」
在御書房內見到的人聽見的事,摧毀了容束身為父親對於一個女兒最後的慈愛,他現在看著容沁玉的眼神里,只有厭棄和驚怒。
容沁玉被容束的眼神盯得下意識鬆開了手,她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但還心存僥倖,認為容束不可能察覺。
「女兒,女兒不知道父親在說什麼......」
容束見容沁玉死不悔改,連道了幾聲好,「你不知道,那我便一樁樁一件件說給你聽。」
容束看了一眼一旁的二皇子,指著他道,「未出閣便與人私通,竟還買兇殺人,蕭家可是你的母家,死的是你的外祖母外祖父!」
此話一出,容沁玉的臉色變得煞白,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掌心,卻還嘴硬,強撐著辯解。
「我沒有私通!是二皇子,都是他強迫的我!什麼買兇殺人,有證據嗎?」
話音剛落,一朵帶血的珠花被容束扔在了容沁玉的臉上,而後掛在了容沁玉的衣領上。
容沁玉眼皮顫抖,僵硬地低下頭,看見了那朵熟悉珠花上的乾涸血跡,仿佛看見了外祖母慈愛的面容,尖叫一聲,將珠花扔得老遠。
這朵珠花,是蕭家祖孫離開容府前,蕭家表哥親手從容沁玉頭上取下來的,作為交換,將傳家的玉佩給了容沁玉做定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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