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玉站在窗前看了半晌,才調侃道,「既然都和你門對門了,那還不如打開門觀遲卿的秀色解悶。」
「夫人說這種話的時候,如果目光在為夫的臉上,也許更有說服力。」遲不歸見容晚玉的眼睛一直盯著杏花,佯裝吃味,伸手捏住容晚玉的下巴,將她的臉朝向自己。
「亂花漸欲迷人眼,看來還是讓人把這棵杏樹挪走吧。」
兩人在書房呆了一會兒,遲不歸便稱天色不早,該回主院歇息了。
回主院的路上,容晚玉想起什麼似的,猶豫片刻,先開口說起了白日收到的特殊生辰禮。
主要說的自然是盧清和和馮巧巧所贈送的備孕催生兩件套。
遲不歸聽完,卻是皺起了眉頭,「本以為那些捕風捉影的小道消息越插手才會越囂張,如今看,倒是該讓嘴碎之人懂得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了。」
「我不在乎,也沒生氣。」容晚玉提起這件事本意並不是抱怨,伸出食指和拇指將遲不歸緊皺的眉頭舒展開。
「讓他們抓住自以為是的弱點,比固若金湯的防備更為有效。」
聞言遲不歸認真地辨別了一番容晚玉的臉色,確認她是當真不放在心上後,思忖片刻又問道,「所以,夫人是想同我商議生育之事?」
說到正題,容晚玉也不扭捏,輕輕點了點頭,「官辦醫館在各州開立還算順利,但女子醫塾卻一直受人詬病,要走的路還很長。」
「我如今一心都撲在醫塾上,若此時有孕,恐難以顧及周全。所以......」
按照兩人成婚時的約定,容晚玉年滿十八後,才會完全圓房,此後自然避免不了生育問題。
容晚玉是大夫,尤擅婦科,無論是備孕還是避孕,都有行之有效的法子,但也需要和身為丈夫的遲不歸一同商議。
畢竟晏家如今就剩了遲不歸一人,若是急於想傳宗接代,也是人之常情。
成婚後,遲不歸給了容晚玉十足的尊重,相對的,容晚玉也想要以同樣的敬意對待他。
「夫人想什麼時候要孩子,咱們就什麼時候要。若是不想生,咱們就不生。」
遲不歸給出的答案很是篤定,似乎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認真地看著容晚玉的眼睛解釋自己的看法。
「懷胎十月本就是女子受苦,生與不生,多久生的決定權自然該在夫人手中。」
「而且......據我所知,女子從有孕到生產,實在太過艱難,說以命犯險也不為過。我不想為了一個未存於世的孩子,冒失去你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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