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客人會來,祝傾榆沒敢多待,將情緒壓下去後她就出來了。
黎晚洇三人站一塊不知道在說什麼。
看到她,黎晚洇連忙道:「傾榆出來了,過來一下我說件事。」
祝傾榆走了過來。
「是這樣的,目前店裡的鑰匙只有我有,為了避免今天早上這種情況發生,我想讓你們誰也拿一把,你們有願意的嗎?」
因為拿店裡的鑰匙可能需要比平時早一點過來,所以黎晚洇打算問問她們的意思。
齊舒和肖一貝相互看了一眼,齊舒道:「店長,我住得比較遠,可能來不了更早。」
黎晚洇點頭,把視線落在了肖一貝身上。
肖一貝做出一副求饒的樣子,「店長,馬上冬天了,太早我爬不起來。」
「給我吧。」祝傾榆出聲。
另外兩人像是見到救星了一般,肖一貝還給祝傾榆豎了個大拇指。
黎晚洇看向祝傾榆,然後對齊舒和肖一貝道:「小舒和貝貝,你們先去忙吧。」
齊舒兩人走開了。
黎晚洇對祝傾榆道:「傾榆,我看你住在城北區,也不近,你真的要拿嗎?」
祝傾榆沒有猶豫地點頭,「沒事,我早起幾分鐘。」
因為家裡斷了卡,閨蜜有男朋友她家又不能住,祝傾榆只能租到租房比較便宜的城北區去。
猶豫了片刻,黎晚洇點了下頭,「好吧,那你拿著,我住得近,如果我哪一天早上來不了我提前給你發信息。」
「嗯。」
「走,我給你拿鑰匙。」
兩人來到了小更衣室,黎晚洇從柜子里拿了一把鑰匙給祝傾榆。
祝傾榆接過鑰匙的時候,黎晚洇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她腦袋一歪,抬起了祝傾榆的手笑著問:「傾榆你和祈斯曜……」
頓了頓,黎晚洇繼續,「你不是說只是家裡綁著的關係?」
這話是昨天才說的,祝傾榆尷尬地笑了笑。
她沒想到黎晚洇會這麼直接的問,但是也挺好,省得她自己不知道該不該說。
祝傾榆輕輕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往旁邊的柜子一靠,緩緩說道:「我和他的婚期定在了明年春天,目前暫時沒有更好的方法,所以我想『置之死地』試試。」
置之死地,後生?
黎晚洇怔住了。
她和戰君宴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反正與其最後都不樂意的被推一塊,何不如試著去打破。」祝傾榆道。
黎晚洇眼睛眨動,把情緒壓下。
想著自己對祈斯曜的了解,她安慰了祝傾榆一句,「祈斯曜這個人挺好的,就看你們會不會檫出火花了。」
祝傾榆點頭。
這時,齊舒找了進來。
「店長,來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