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六爺從公司里出來,在大廳里看到了夫人,夫人讓六爺送她回家,後面六爺就氣沖沖的出來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嫂子不是住錦城別苑嗎?」
怎麼會在這個方向?
「我也不知道,夫人帶六爺去的是ZL旁邊的一棟公寓。」
「好,我知道了。」
祈斯曜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丟到了中控台上,祈斯曜另一隻手也落在了方向盤上。
他開車著,穿梭在車流里,不斷地超過一輛輛車。
前方綠燈倒計時五秒時,他一腳油門沖了過去。
速度快得祝傾榆的後背都是緊貼著座椅後背的,她有些受不了這麼快,眉頭微微擰著,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傾傾。」
祝傾榆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祈斯曜是在叫她。
「……啊?」
「抱歉,宴哥那邊有點情況我得去看看,是找一家西圖瀾婭餐廳給你放下還是晚點?」
祝傾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他把車開得這麼快肯定是趕時間,所以不想耽誤他的時間。
「沒事,你找去看看吧。」
大概真的是著急,祈斯曜也沒有多說別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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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特上。
戰君宴的臉色很沉,腦子裡想的全都是從昨天看見黎晚洇之後發生的事。
難怪她身上有香水味,原來是為了掩蓋其他的氣味。
看那孩子,頂多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樣子。
也就是說她和他自己離婚後立馬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孩子是誰的?
盛璟?
青梅竹馬,這個最有可能了。
她們把他蒙在鼓裡耍?
原諒他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孩子,畢竟他跟黎晚洇分開了一年,而嬰兒床上的孩子看起來那么小一個。
而且當初他和她備孕了那麼久才懷上,之後也就有過一次。
他不可能覺得孩子會是自己的。
腦子裡這些想法讓戰君宴越來越憤怒,鬆了些許的油門又踩到了底。
黑色的古斯特擦著一輛白色的轎車車身而過,白車司機嚇得急忙踩了剎車。
幾秒後,白車司機摁下車窗探著腦袋出聲大吼了一聲,「趕著去投胎嗎?」
然後,古斯特早已經跑沒影了。
丟在中控台上的手機響了,戰君宴瞥了一眼過去。
沒有理會。
但是鈴聲持續響動著。
第三次響起來時,戰君宴才皺著眉接了起來。
「餵。」
聲音很沉。
「宴哥,我在你後頭,你開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