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我會對黎小姐催眠後進行治療,黎小姐能接受嗎?」
催眠?
催眠了她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想了想,黎晚洇點頭,「能。」
「好,那黎小姐躺好。」
黎晚洇點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季瑾川轉身,借著準備東西的機會往某個方向看了過去。
「季醫生。」黎晚洇突然喊了季瑾川一聲。
季瑾川回頭,「馬上就好了。」
邊說季瑾川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黎晚洇搖頭,「不是。」
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季瑾川道:「黎小姐有什麼顧慮儘管說。」
我是想問季醫生,今天的治療保密嗎?」
季瑾川手上的動作停住了,「黎小姐,今天的每一句話只會在這個房間。」
此刻季瑾川忽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因為在此之前戰君宴也叮囑過他不能將今天的事泄露出去。
雖然之前也知道心理醫生是會對病人的情況保密,但是問過後黎晚洇才更加放心了。
「好。」
片刻後,季瑾川站到了躺椅旁。
「黎小姐,我們可以開始了。」
黎晚洇點頭,但是卻忽然撐起身子拿了一旁的水杯。
「我喝點水。」
說著,黎晚洇緩緩地喝著水。
季瑾川並未催促。
黎晚洇做了點心理建設後把水杯放下了。
「我準備好了。」黎晚洇又躺了回去。
季瑾川一隻手平舉在黎晚洇眼前,接著他手一張開,一枚懷表掉了出來。
懷表很是精緻,黎晚洇的視線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了。
「黎小姐,一會請看著我手中的懷表。」
「好。」
季瑾川看了黎晚洇幾眼,開始晃動手中的懷表,同時嘴裡說著一些引導的話。
可是,黎晚洇卻沒有被催眠。
「季醫生,怎麼了?」看季瑾川收了手,黎晚洇疑惑地問。
「黎小姐,你要儘量放輕鬆一點,不然沒辦法進行催眠。」
「不好意思。」
黎晚洇深舒了一口氣。
她一隻手緩緩地伸進了衣服口袋裡,片刻後掌心裡抓住了一抹涼。
那是之前和戰君宴結婚的戒指。
這枚戒指離婚後一直在她這裡,不過除了今天她從未碰過。
「季醫生,麻煩你再試一次。」
「好。」
季瑾川又重複了剛才的步驟。
這一次,黎晚洇終於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
季瑾川鬆了一口氣。
想他季瑾川要是連催眠都做不到,那豈不是在他宴哥面前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