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關鍵處,祁斯曜神情有些焦急地問:「宴哥,你腦子好,你說怎麼幫一下川哥?」
季瑾川這幾年過的什麼日子祁斯曜還是清楚的。
如今好不容易刻在骨子裡的那個人死而復生,可是卻又不能在一起,這是怎叫人不著急?
「方法自然是有,只是得找到最好的那一個。」
他指的最好自然是傷害最少的。
「什麼是最好的?」
祁斯曜剛追問完,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拿起來一看,「宴哥,是小初妹妹。」
川哥受傷那天小初妹妹就來找過,估計這通電話也是找川哥的。
黎晚洇喝粥的動作頓了頓。
祁斯曜接通了電話,「喂,小初妹妹。」
季家客廳里,季瑾初在父母的注視下打著這通電話。
那天沒能進1號公館,傷心的季瑾初直接就回安城了。
她在家裡躺了幾天,直到今天媽媽來叫她。
「曜哥哥,你知道我哥哥去哪裡了嗎?爸爸媽媽聯繫不上哥哥有些擔心。」
祁斯曜看了戰君宴一眼才對電話那邊道:「可能是信號不好,昨天我還跟你哥哥通過電話來著,你讓叔叔阿姨放心。」
「爸爸媽媽,曜哥哥說昨天還跟哥哥聯繫過。」手機里傳來這句話。
沒一會兒,祁斯曜就感覺到手機那端換了個人。
果不其然,開口說話的是季母,「阿曜。」
祁斯曜的聲調立馬變得恭敬了些,「倩姨。」
「怎麼不吃了?」黎晚洇正在關注祈斯曜那邊的時候戰君宴的聲音突然在耳側響起。
黎晚洇放下了勺子,「我吃好了。」
她扯了紙巾擦了擦嘴。
倏地,看到旁邊那份沒有動過的早餐她怔了怔。
他還沒吃。
「???」
黎晚洇馬上將自己的頭髮從戰君宴手中解救出來,然後扭頭對他道:「你快點吃吧,粥都涼了。」
不想她擔心,戰君宴端起粥碗直接放到嘴邊就喝了。
看到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黎晚洇的唇角緩緩往上揚起。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了。
他喝的好像是她剩的那碗。
黎晚洇轉回頭,果然看到面前茶几上的粥碗已經沒有了。
而另一碗沒有動過的還在那裡。
「……」他吃自己剩下的幹什麼?
黎晚洇心裡祈禱著。
可她掀起眼皮就看到祝傾榆正看著自己笑,好似在說「我都看到了」。
「……」
「老婆,給我扯張紙巾。」戰君宴放下碗對黎晚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