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個是水無心,另外一個就是昨天進到房間的黑衣人。
洛溪聽完,朝著木蓮擺了擺手,「他們都不在,你叫上其他人一起去飯廳吃飯。」
「是!主子!」
木蓮應了聲,去叫其他幾朵蓮。
洛溪在飯廳沒等多久,幾朵蓮和圖蘭都來了。
看向圖蘭,洛溪問道:「栩栩和小羽子身體沒發燒吧!」
「發燒倒是沒有,只是......」
圖蘭瞬間紅了眼,「只是栩栩她.....她老是說胡話。」
「哎~」
洛溪嘆了一口氣,「這身上的傷好恢復,心裡的傷還得靠時間去撫平。」
「是啊!這麼好的孩子說沒就沒了,換作是誰都難以接受。」
金蓮此時已經紅了眼。
其他幾人臉色也變得有些沉重。
「好了!先吃飯吧!這段時間大家好好看著栩栩,免得她.....」
後面的洛溪沒有說出來,大家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眾人點了點頭,低頭開始吃飯。
吃過了午飯,洛溪去了小藥房,給苗栩栩夫妻兩人配製藥材。
傍晚的時候,夜景淵和容墨他們回來了。
看著兩人疲憊的樣子,洛溪剛想讓他們先回房休息。
容墨卻是興奮地說道:「左相死了,還是死無全屍的那種。」
洛溪挑眉,「不就是掉了個腦袋嗎?接回去就行,不至於死無全屍吧!」
「不是,他是被人......咦!不對!」
容墨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一臉驚愕地看著洛溪,「你怎麼知道,你看到兇手了嗎?」
洛溪聳了聳肩,「腦袋是我砍下來的,不過真的沒有搞這麼血腥。」
「啊!」
容墨的表情更加驚愕。
夜景淵卻是出聲道:「屍體發現的時候,頭和四肢都被從身體分離,死相慘烈。」
洛溪摸著下巴,「這是有人在我動手後,進去補刀了。這是多大的仇恨,才會做的這個地步。」
「人已經抓到了,是左相的一個姨娘,她承認人是自己殺的。」
容墨出聲回道。
這也是為什麼他剛才那麼吃驚。
洛溪大眼睛眨了眨,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年頭居然還有主動背鍋的,你說我要不要將人救出來啊!」
「晚了!」
夜景淵搖了搖頭,「她除了肢解了左相的屍體,還將左相的小兒子給廢了。楚釗一怒之下,當場將人給砍了。」
「我艹!好勇!我晚上去給她超度。」
洛溪當即表態。
夜景淵看著她的樣子,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容墨癟了癟嘴,真是一點沒當自己的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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