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妥。」
慕聽雪謙笑著拒絕,「世子應該和您的未婚妻,一起相約去燈會。」
她本就對離淵無意,更不想成為談知君和慕玉河共計的活靶子。
離淵失望的離開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樓上還沒審完,慕聽雪心裡頗為不安,店裡又來了一位貴客。
覃嶺王謝邑披著玄色的皮袍大氅,也沒帶隨從,兀自走到了櫃檯前,一臉的喜興,遞上邀請函:「聽雪,五日後的元宵燈會,和本王一起去吧。」
慕聽雪翻了個白眼:「……」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原主嫁給謝邑五年,連續五年邀請他與自己一起去逛燈會,連續五年謝邑都選擇了跟離環兒一起去,原主痴心不改,自己一個人去了,還把花燈送給了這個劈腿的渣男。
更可氣的是,謝邑跟離環兒逛完燈會,還不回家,倆人直接開房去了。
「聽雪,去嘛?」
覃嶺王像個狗皮膏藥,見慕聽雪扭頭不理他,就自個兒轉到了櫃檯的另一邊,再次殷勤邀請,「本王知道,以前是本王混帳,但我保證,此後每一年本王的花燈,都會留給你!」
慕聽雪眼角抽了抽:「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
覃嶺王嘿嘿一笑:「不用。」
慕聽雪:「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謝邑當然聽得懂,也知道她討厭自己,但他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不要臉硬纏:「你答應和別人一起了?」
慕聽雪嫌他煩:「對!」
謝邑心中酸澀不已:「誰?晏泱?離淵?還是最近每天都來鋪子裡的那個小白臉兒琴師?」
慕聽雪額角的青筋直跳,他怎麼知道仁卿天天來店裡看望音師父?前段時間,這個渣男幾乎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原來是派人暗中盯梢了。
「你監視我?」
「我愛你。」
「滾!」
覃嶺王被轟了出去,還挨了一巴掌。他摸著自己火辣辣的左臉,唇角勾起一個傻笑。
一個半時辰後。
慕聽雪已經麻了,不知道這場審問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一隻小松鼠似的肉爪子,從櫃檯下伸出來,把一封花箋邀請函,一點一點地戳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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