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爸媽用皮帶抽你不一樣,此刑罰,在古代是經常打死人的。
屁股開花,血肉模糊。
「消息放出去,一刻鐘之後,拉這四個罪犯到府衙轅門前,那個極寬敞的大坪上公開打。」
慕聽雪唇邊勾起了一抹壞笑。
南宮心慈驚悚了,一張臉扭曲了——
什麼意思?
讓全城百姓都過來欣賞她被打屁股?
她可是從一品的老王妃,被那麼多人圍觀,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長公主殿下,小人要揭發!」梁小師爺看慕聽雪並沒有要夷他三族的意思,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指著柴寧就道,「這個奸臣不止貪墨了您的食邑稅收,他還在白帝城兼併農民的土地!」
柴寧嘶吼道:「姓梁的,老子待你不薄!這些年好處沒短了你的!」
慕聽雪鼓勵道:「說清楚,如果有確鑿的證據,給你減10板子。」
梁小師爺膝行著,因鐐銬加身速度很慢,但還是讓他蹭到了一個抽屜旁邊,拉開之後,取出了整整一沓文書:「這些,都是田契。有的是城東的水田,有的是城南的麥地,畝數、塊數、界樁都記載地明明白白,田主欄都寫著柴寧的名字,都是他這些年利用職權之便,非法兼併來的。共計十九萬畝。」
「十九萬畝?」
慕聽雪接過來一看,頓時怒火中燒。
她一萬戶的食邑,一戶十五畝,才十五萬畝而已,「你這個巡撫當的真可以啊,土地竟然比本公主的還多,儼然成了白帝城最大的地主了!」
「小人,還要揭發!那個上鎖的抽屜里,還有田主欄名字是南宮心慈的田契,累計二十五萬畝!」梁小師爺指著房間西北角,一個很隱秘的暗格抽屜,「鑰匙在柴寧手上,小人也只是偶然偷看到一次而已。」
南宮心慈掙扎著喊叫:「沒有!你冤枉本王妃!那是柴寧乾的,不管本王妃的事,本王妃只是掛個名兒!」
頭上的珠翠首飾都掉了下來,儼然已經成了個瘋婆子。
慕聽雪讓鎮北軍,把暗格的鎖,暴力拆卸了。
果然又收穫了一沓厚厚的田契。
「非常好,再給你減刑十大板。」
就這樣,梁小師爺一路揭發,硬生生把自個兒一百大板,給減到了五十大板,把柴寧當白帝城巡撫這些年乾的破爛事,貪污的各種東西,都抖得乾乾淨淨!
一刻鐘的時限到了。
十個鎮北軍,把這兩個師爺、柴寧、南宮心慈弄到了府衙轅門口。
寬大的石坪上,數以萬計的白帝城百姓,圍過來看打屁股。他們大多穿得破破爛爛,大冬天的,腳上甚至沒有一雙棉鞋,還踏著草鞋,可見日子過得有多慘。
「打!」
慕聽雪一聲令下。
身材高大、十分彪悍的鎮北軍將士們,高高舉起大板子,以一個極強的加速度,重重地向四個罪人的屁股上,砸了下去。
砰砰砰!
板子聲落下,伴隨著的,還有受刑者歇斯底里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