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月姐姐,你幹嘛要給她傳話啊!她可是二夫人的人!」羨月擰著眉不解的瞪著覓月道。
「姑娘。」聽了羨月的話,覓月『噗通』一聲跪到了謝嫵面前,她仰頭看著謝嫵,紅著眼睛道,「姑娘明鑑,奴婢對您絕無二心,只是,奴婢當年之所以能有幸來伺候姑娘,全因為玉蘭姐姐幫我說話的緣故,奴婢只是念著她當年給奴婢的這點情份,所以,才答應幫她給姑娘遞句話。」
看著覓月泛紅的眼眶還有因為著急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謝嫵笑著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姑娘,我真的沒有想要背叛您!」怕謝嫵懷疑自己,覓月紅著眼眶看著她忍不住又說了一句道。
謝嫵淡笑著朝她點了點頭,「我知道。」
「姑娘,您真的相信奴婢嗎?」覓月仍舊有些不放心。
謝嫵微笑著再度朝她點了點頭,「我當然信你,記情的人總比絕情的人要好,只是有一點……覓月,報恩還情也是有限度的,今日玉蘭只是讓你給我傳句話,可如果換作別的,你也要答應她嗎?」
「不!我不會的!」覓月慌忙搖了搖頭,她鄭重的看著謝嫵一字一句道,「姑娘,奴婢分的清輕重!奴婢也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聽完覓月的話,謝嫵朝她淺然一笑,她道,「覓月,你要記著你今日說的話。」
「是,奴婢一定記得。」覓月說罷,再度鄭重的朝謝嫵行了個禮。
汀蘭院。
玉蘭沒有想到,她讓覓月給謝嫵遞話後,謝嫵竟然真的來了。
只不過,和上次一樣,她不僅帶了覓月,還帶了那個生生將夫人手摺斷,名喚碎玉的丫鬟。
可謝嫵和夫人鬧到如今這一步,她也能理解她為何會帶著這個丫鬟。
「大姑娘。」一見到謝嫵,玉蘭便立即朝她跪了下去。
謝嫵瞥了一眼覓月,覓月會意,立即上前將玉蘭攙扶了起來。
「玉蘭姐姐不必如此,二嬸她好些了麼?」謝嫵淡笑著看著玉蘭道。
「大姑娘,奴婢正是因為夫人才想來求您,夫人自前天被那位表姑娘氣得嘔血後,這兩日一直昏昏沉沉的,夜半的時候還會起熱發燒,李大夫開的那些藥都沒用,夫人這兩日就沒清醒過……」玉蘭說著又跪倒在了謝嫵面前。
「原來,二嬸她竟病得這般重啊!」謝嫵看著玉蘭,輕嘆了一口氣,可隨即,她話鋒忽地一轉,她又道,「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該來求我啊?難不成,你以為李大夫是被我收買了不成?」
「大姑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