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奴婢還得服侍您用膳了。」羅嬤嬤有些猶豫。
「不用了,覓月不還在麼。」謝嫵淡笑著望著羅嬤嬤道。
見謝嫵提起覓月,羅嬤嬤下意識抬眸瞥了謝嫵一眼。
剛剛在內室發生的那一幕她也看在了眼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岔了,她總覺得姑娘剛剛那眼神似有深意,而覓月最近好似也有些神思不對。
尤其是面對公子的時候。
「你也下去吧。」謝嫵側眸又看著碎玉道。
早在羨月說介紹起桌上早點時她便已經有些呆不住了,如今聽了謝嫵這話更如臨大赦,她忙笑著朝謝嫵福了福,應了一聲,「是。」,隨後便轉身一溜煙的往小廚房跑了。
「碎玉姐姐,你等等我啊!」羨月見狀連忙追了上去,臨行前還不忘朝謝嫵行了個禮。
「姑娘,那奴婢也告退了。」羅嬤嬤也垂眸朝謝嫵行了個禮道。
連碎玉也遣走了,看來,姑娘是有話跟覓月說。
謝嫵朝羅嬤嬤點了點頭。
是以,等覓月再出來時,花廳里除了謝嫵便再沒有一個人。
「姑娘。」覓月有些不安的走到謝嫵面前朝她福了福身。
謝嫵又喝了兩口粥,見覓月臉上的不安越來越明顯,她這才放下了手裡的銀勺笑著朝覓月看了過去,「覓月,你不打算與我說點什麼嗎?」
這話一出,覓月立刻便急了,她慌忙跪到地上,想也不想便朝謝嫵磕了一個頭道,「姑娘,奴婢對您絕無二心,您一定要相信奴婢啊!」
謝嫵被覓月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一邊伸手將覓月拉起來,一邊笑著對她道,「我當然相信你,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去給公子送衣裳啊!」
「姑娘……」覓月被謝嫵這話說的有些懵了。
難道說姑娘讓她送衣裳不是在試探她?
「你該不會以為我讓你送衣裳是故意試探你吧!」謝嫵一眼就瞧出了覓月的心思,她彎著唇角淡笑道。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就是發現,最近只要他一回來你便就找藉口往外邊躲,碰上躲不掉的時候你就低著頭一眼也不敢往他那看,今早也是一樣。」謝嫵挑眉淡笑著望著覓月道。
「姑,姑娘……」覓月被謝嫵這話說的羞愧無比。
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麼,她還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了。
「所以,你現在可以說為什麼了吧!」謝嫵含笑望著覓月又道。
「姑娘,奴婢,奴婢……奴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覓月擰眉一臉愁容的又垂下了頭去。
那些話她怎麼敢同姑娘說。
看著覓月又糾結又難受的樣子,謝嫵輕輕一笑,她道,「那日我從明雅院回來時,好似聽到他問你有沒有心儀的人?」
「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