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沒有。
「郡主,紅薯板栗來了,您快嘗嘗,熱乎著了!」就在這時,羅嬤嬤笑盈盈地捧著烤紅薯和板栗走了過來。
蕭慕清睨了謝嫵一眼,隨後便憤憤地抓起一個紅薯剝了起來,她一邊剝一邊向謝嫵埋怨道,「近來蕭慕北也不知道去哪裡鬼混了,好幾天都沒回來呢?我娘也是,放著蕭慕北這麼個夜不歸宿的兒子不管,天天盯著我,也不知道我娘這心咋長的!」
「蕭世子這兩日不在王府麼?」謝嫵伸手一邊替蕭慕清剝著板栗一邊平靜地看著她道。
蕭慕清咬了一口紅薯,軟糯清甜的味道讓她眉眼整個舒展開來,她閒適地朝謝嫵搖了搖頭,「豈止蕭慕北,我娘近來也怪怪的,也不知道這娘倆在搞什麼鬼!」
聽了蕭慕清這話,謝嫵眉心動了動。
「對了,你家陸湛還在宮裡沒回來麼?」蕭慕清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她忙又問謝嫵道。
謝嫵輕輕點了下頭。
「也不知道咱們那位陛下是怎麼想的,你倆才成親他便將陸湛拘在宮裡不讓回來,你說這叫什麼事啊!」蕭慕清撇著嘴吐槽道。
聽了蕭慕清這話,謝嫵微不可覺的牽了下唇角。
從前拘著陸湛是為了能安枕,而現在麼……
自皇太孫中毒後,正宣帝越發親近倚重端王,太子雖然重返朝堂卻處處受到牽制,朝堂愈發緊張,太子已經坐不住,已經好幾次來定國公府拜訪。
所以,正宣帝之所以遲遲不肯放陸湛出宮,多多少少也有震懾和警告定國公府的意思。
就在謝嫵思忖間,耳畔忽地又響起蕭慕清的聲音,她道,「阿嫵,你怎麼不說話啊?」
謝嫵微微一笑,她道,「我這不是在聽郡主說麼?」
「胡扯,我看你分明是……」說到這,蕭慕清故意停頓了一下,隨後,她忽地一下將湊到謝嫵跟前,她道,「我看你分明是想陸湛了!」
看著蕭慕清眼中閃動的光芒,謝嫵忍不住輕輕一笑,她道,「郡主,您今日來找我不會是為了特意打趣我這幾句吧?」
「不,不行嗎?」
「行,當然行!我原以為郡主來此是為了問我大哥的事,不過現在看來,是我誤會郡主了。」謝嫵抿唇言笑晏晏地望著蕭慕清道。
這話一出,向來爽朗不知害羞為何物的蕭郡主臉上忽地浮起一層可疑的紅暈,「你,你大哥什麼事啊?」
「郡主不知道麼?這陣子我大伯母和刑部尚書家的夫人走得極近,前兩日兩人還約好,等天氣好一些要一起去朝安寺上香禮佛了。」謝嫵笑著道。
「這,這跟你大哥有什麼關係啊!」
「當然有啊!我大伯母去朝安寺上香,那總得有人送吧,郡主猜這個人是誰?」說到後邊,謝嫵忍不住學著蕭郡主剛剛的樣子朝她湊了過去。
「你,你忽然湊這麼近做什麼!」蕭慕清被謝嫵忽然湊近的臉嚇了一跳,她連忙往旁邊挪了挪道。
「那郡主您又在心虛什麼?」謝嫵笑著又道。
「我,我哪有心,心虛啊!」
謝嫵笑著揚了揚眉,她道,「郡主,您不心虛的話,您結巴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