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卿微微一笑,反問道:「小女子只是一介布衣,如何能隨口稱呼朝廷命官?」
韓厲春聽得反射性地身子一抖,連連苦笑,仿佛都能看到自家主子那條腿踹到自己身上了。
「對了韓大人。」
陸雲卿從袖中取出墨玉梅花令,說道:「這枚令牌,真能讓我在寒梅學府做教書先生?」
「這何止啊?您憑著這個,去京城的學府當教書先生,都沒有任何問題,公子就沒有跟您說什麼嗎?」
韓厲春說著,眼巴巴地指望著能挖出點帶糖味兒的八卦。
「沒有。」
陸雲卿搖了搖頭,道:「他只留了一封簡訊,便走了,什麼也沒說。」
「什麼也沒說?那小人可不敢越俎代庖。」
韓厲春連連乾笑,心中卻是暗自懊惱。
主子難道是個榆木腦袋?東西都送出來了,竟然半個字都不提墨玉梅花的來歷,如何能讓雲卿姑娘知道主子的真心啊?難不成主子天生在這方面……缺根筋?
……
「阿嚏!」
一間藤蔓成蔭的庭院內,白袍公子忽然起身打了個噴嚏,他盤坐在藤椅上片刻,視線忽然射向在一邊候著的阿一。
「你是不在罵本王搶你玉佩?」
阿一臉色一黑,「公子,這都幾個月的事情了,您怎麼還在提?阿一早已是忘了。」
「真的?」
「真的。」
「我不信。」
「……」
白袍公子盤坐在藤椅上,一邊剝開葡萄,一邊琢磨著:「我派韓厲春過去了,她真就不給我回個信,道聲謝什麼的?」
阿一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保持安靜。
這兩個月聽公子念叨那陸家三姑娘,耳朵都快生繭子了,絕對不能接話,不然公子會沒完沒了。
就在這時,院外進來一位黑刀侍衛,將一張紙條遞給了阿一,阿一檢查一番後,交給自家主子。
白袍公子接過紙條看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得陰雲密布。
將紙條一點點撕成粉碎,扔在地面上,他冷峻的眉頭蹙成一片山川,旋即又揚起一絲邪魅不羈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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