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卿見狀目光一閃,視線回到玉面郎君身上。
難不成此人,就是蛇神教教主?
「布依大祭司,怎麼一年不見,你這膽子怎麼就大到本座看不懂了?」
玉面郎君打開摺扇,扇了扇,耳鬢的髮絲吹動,也令陸雲卿看到耳根處,極不顯眼的縫合痕跡。
蛇神教主臉上泛著平和的微笑,「看來你那寨子,還是平和得太久了,以至於令你忘了,我蛇神教的規矩。」
「教主大人,十八年來,十萬大山您麾下的寨子中,便屬我天蛇寨損失最為慘重,如今便是連寨子裡的年輕女子都不願生了!」
扎巴爾將布依護在身後,眼神憤恨,「這便是您說的,平和得太久了?」
「哦?」
玉面郎君打量一番扎巴爾,語氣帶著一絲玩笑,「以前本座只跟布依大祭司接觸,卻不知貴寨族長,也是能言善道之輩?」
話至此處,玉面郎君忽然變得陰冷。
陸雲卿心頭一驚。
不好,此人要動手!他能穩坐蛇神教主之位,扎巴爾夫婦定不是對手。
陸雲卿腦海中思緒一轉,忽然捂著腹部痛哼出聲,,臉色也忽然變得蒼白,額頭現出冷汗。
如此變故,果然令玉面郎君動作一滯,而後「啪」的一聲收起扇子,轉身淡漠道:「都帶回去,若是祭品又任何閃失,本座要你們所有人的腦袋!」
「是!」
蛇人們都被此話嚇得冷汗涔涔,蛇神教總壇似乎頗為遙遠,蛇人們為了不讓陸雲卿再動胎氣,還特地做出了一副擔架,陸雲卿躺在上面,幾乎感覺不到任何顛簸。
這群蛇人為了活命,也算是費盡心思了。
想到此處,陸雲卿視線一轉,看到被押在隊伍後面的扎巴爾夫婦,又看到越來越遠的毒牆,忽然升起了一絲明悟。
扎胡拉曾經說過,出入毒牆的香囊極其珍貴,即便是他身為組長兒子也沒有單獨的一分,每次出去都要借用扎巴爾的,而且每一份香囊,僅能護持一人。
方才他們三人,也不知是怎麼通過毒牆的,不過可以猜到的是,之前布依將香囊交給她,定是心存死志。
他們要拼死反抗蛇神教的傾軋?
蛇神教人多勢眾,僅憑他們兩人沒有任何勝算,便是再算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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