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半是真不知道。」
陸雲卿饒有深意地笑了一聲,側身躺進男人懷中,隨手扯過一紙卷宗搭在胸口,嘆道:「得虧他膽子大,上次差點被你強行帶過來,還敢找你第二次。」
沈澈兀自還一頭霧水,反覆咀嚼陸雲卿說的那句話後,才漸漸領會過來意思,「是花菱的命令?」
陸雲卿抬頭在男人唇邊輕啄一口,不吝讚嘆:「我家阿澈真聰明,一點就透。」
「雲卿!」
沈澈的聲音多出一分惱意,不知是在惱妻子光天化日不干正事,還是惱那句故意誇他的玩笑話,手掌恰在咯吱窩下,於是幼稚地撓起了痒痒。
「哎阿澈,別撓……哈哈哈我錯了還不成嗎?哈哈哈……」
走到院子門口的莫臨,遠遠就聽到書房裡傳出來的笑聲,黑著一張臉唉聲嘆氣地走了。
罷了,等會兒再來。
書房裡鬧騰一直總算消停,陸雲卿紅著一張臉理了理衣服,嗔怪地瞥了眼沈澈,「方才有人進院子又走了?」
沈澈異常乖巧地點了點頭,坐姿端正地坐在方才沈珞的位置。
將散掉的卷宗放回桌上,陸雲卿正了正念頭,鋪開一張草紙,提筆寫下「武城信令」二字,又在後面標註「花菱」,而後另起一行書「夏府」後面圈了一個問號。
「洛庭深現在不過是花菱手中的一枚棋子,作為執棋之人,自然無需跟棋子解釋走出每一步的理由。」
陸雲卿抬眸看向沈澈,「所以你即便再多費口舌,他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沈澈頗為尷尬地點了點頭,原本他能在陸雲卿出藥室之前就回來,奈何沒想通這一點,在洛庭深身上多耗了些時間,還被雲卿一眼看破。
妻子洞察力之敏銳,當真少有人能企及。
「花菱想要信使令牌是什麼目的,我不得而知,不過定然與夏府里的這群人有關係,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知曉。」
陸雲卿繼續說著,更像是喃喃自語,「但會是誰呢?」
她腦海中一臉閃過好幾張臉,最後也沒能確定是哪一張,微微嘆了口氣,她起身走進書房裡面的暗室,再出來時,手裡已多出一枚狀似飛鳥的弧形令牌。
「洛庭深想來現在只會見我們兩人,還要勞煩你再跑一趟,不要讓任何人看見。」
陸雲卿一邊說著,將令牌交給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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