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守將白瓷瓶遞給陸雲卿,「我對醫道一無所知,這瓶藥是我從那邊偷出來的,連同藥方一起。可惜藥方中途遺失了,不過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應該能反推出藥材配比,甚至……藉此反推出偽裝成我族的辦法。」
聽到這裡,陸雲卿立刻意識到這瓶藥是魔族侵略東國的關鍵,神色微變,「李大人,你這是……」
「我沒那麼高尚,將它帶出來,也只是暫緩兩邊爆發戰爭的進程。」
李成守抬頭遙望山下風景,微嘆一聲,「明明除了眼睛之外,沒什麼不同,不是沒有談判的餘地,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那麼熱衷於戰爭?」
陸雲卿眸子閃了閃,李成守的話很隱晦,但她還是很快明白了其中用意。
「李大人。」
她抬頭,眸光清明地看著李成守,伸出手遞還白瓷瓶,「你不是那邊的決策層,我也不是,至少現在不是。你給我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幫你。」
「我知道,但至少有希望不是嗎?」
李成守眼神明亮,似有光芒在閃動,「你們夫妻是我來這裡後,除了李成守外,最特別的兩人。我回去後勢必會被追查,將此物帶在身上風險太大,索性不如給你,你夫君不通藥術,給你最為合適。」
言罷,李成守將陸雲卿的手推回去,笑得很是的灑脫,「不要覺得有負擔,就當是一場藥術研究,你若是不感興趣,丟了便是。」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雲卿也沒有再拒絕的道理,只能點頭收下。
李成守好似放下一件心事,神態輕鬆了一些,抱拳道:「我該走了,二位保重。」
「等等!」
陸雲卿連忙叫住李成守,「還未請教,閣下大名?」
李成守臉上肌肉變動一番,恢復成另一張陌生的臉,他溫煦地笑了笑,「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在下姓司蒙,單名一個雎字。後會有期!」
話音落下,「李成守」忽然從崖邊跳下,急速墜落下去,身形很快消失在眾人視野中,只留一道餘音在陸雲卿兩人耳邊迴蕩。
「若有一日你去到那邊,萬勿提及這個名字,以免惹禍上身。」
陸雲卿望著山下鬱鬱蔥蔥的樹木,收回視線落到手中的白瓷瓶上,喃喃出聲:「司蒙雎……」
……
大量真丹長生種齊齊死去,聖殿反應比陸雲卿想像中還要快一些,沈澈剛從昌平郡離開不到半日,紅羅兒便帶著段家大隊人馬急匆匆趕到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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