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您真的沒事?」
林忘之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眼睛不自覺地往地上血跡飄,他分明看到那血跡都在冒黑氣。
那是妖魔之氣?
而且他還記得,這不是殿主第一次莫名其妙吐血,他總感覺殿主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可殿主每次都用十分完美的理由搪塞過去,令他不好再繼續追問。
「騙你做甚?」
天荒眼神一撇,「還不快去?」
林忘之見狀只能拜了拜,退出大殿。
不多時,大殿內安靜下來,天荒獨自一人坐在首座上,沉默片刻,揮袖消去地上的血跡。
抹除與空行刀的聯繫,贈與沈澈,是他早就決定好的計劃。
強行斷開聯繫,必定遭受反噬的代價,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只是沒想到反噬的傷,竟會牽動那一處舊傷。
天荒抬眸,視線仿佛透過大殿穹頂看到了秘地的虛幻的天空。
看來烈火的計劃還不夠激進,他得再催一催。
……
就在天荒和烈火聯手,第一次成功打亂妖魔計劃後不到兩天,陸雲卿一行人便已到達大魏皇都。
這一任魏皇勤政愛民,是一位難得的明君,因此司蒙鳩等人在路上經過的幾座城,都是民風極好,著實讓他們見識了一把什麼叫和平安寧的普通生活。
羨慕的同時,他和緣昭猙也不可避免地震驚。
因為這一路上所見所聞,可陸雲卿描述的一樣,一位修行之人都沒有看見!
上廷……竟是這般弱小。
緣昭猙心頭不禁蒙上一層陰影,原先他還有點念想,妖魔總歸有一日會入侵上廷,他相信上廷的強者不可能所有人都跟當權者一樣糊塗,選擇對大荒的困境袖手旁觀。
可今日一見,他們才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老祖宗提振後代信心所編造出的謊言。
因此隨著車隊進入大魏皇城,看到城裡的情況最多比途徑的幾座城富庶一些,同樣沒有修者存在後,緣昭猙和司蒙鳩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有陸涼作陪,陸雲卿來到大魏就受到了魏皇的親自接待,陸雲卿卻沒有閒情逸緻寒暄,匆匆說了兩句場面話後,就和天珠夫婦徑直離開了會館。
「陸涼,止雲閣主這是何意?」
魏皇受到冷遇並未生氣,只是疑惑,他印象中的陸雲卿做任何事情都是算無遺策,可不是這麼急性子的人。
「父皇,此事與裂口有關。」
陸涼沉聲開口,話語中帶著一絲凝重,「此事關乎生死存亡大計,卿姐姐定是感受到了危機,可惜我的眼界還不夠,看不到那麼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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