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一例外冷漠對待,不回應也不理睬,女人會識趣地離開。
但總有一些另類。
一個打扮性感時髦,濃妝艷抹的女人,坐到余摯身邊,搭訕了幾句,見余摯對她不理不睬的,她更上頭了。
手往余摯肩膀一搭,另一隻手去搶他手中的酒杯,「帥哥,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我陪你喝吧。」
余摯一把推開她,說了今晚唯一的話:「滾。」
隨後,余摯從口袋裡掏出消毒紙巾,拆開包裝,擦了擦手,又擦了擦被女人碰過的肩膀。
女人被余摯的嫌棄氣得臉都綠了,而且他這句「滾」非常大聲,酒保和服務員都睥睨地望著女人,讓她很沒面子,挫敗又惱羞成怒。
「在這個場子,還沒人敢這樣對本小姐。」女人氣急敗壞,掏出手機撥號,開始召集人馬過來。
余摯被女人騷擾得心煩,付款後準備離開。
女人追上去,一把扯住余摯的手臂,不可一世,「得罪我就想走?除非你答應跟我喝一杯,否則我乾爹來了,你就……」
余摯沒等她說完話,用力甩開女人的手,繼續往外面走去。
女人糾纏不休,一直拉拉扯扯不讓他走。
到了酒店門口。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帶著十幾個嘍囉堵住了余摯的去路。
女人見狀,瞬間撲到肥胖男人的懷裡,哭唧唧地撒嬌,指著余摯,「乾爹,這男的欺負我。」
余摯眯著冷眸望著女人噁心的嘴臉,淡淡嗤笑一聲。
女人嘟嘴,跺腳嬌憨,「乾爹,你看看,他嗤你,他輕蔑你。」
男人握住愛馬仕皮帶晃了晃,雙手叉在肥胖的大肚腰上,怒意沸騰,一聲令下,「去兩個人,把他給我打殘。」
兩個嘍囉凶神惡煞地掏出鐵棍走向余摯。
還沒近身,就被余摯兩腳給踹趴地上了。
兩人吃痛地爬起來,繼續發起攻擊,連鐵棍都傷不到余摯的身,就直接被打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女人見狀,更是喜歡得很,如此俊逸又厲害的男人,想要又得不到,讓她心理更加扭曲,「乾爹,你帶這麼多人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嗎?還是一起上吧。」
肥胖男人臉面有些掛不住,怒吼道,「全給我上,給我狠狠地打。」
十幾個壯漢,一窩蜂全沖向余摯。
余摯快速撿起地上的鐵棍,殺瘋似的反擊。
對於常年鍛鍊的余摯來說,對付這些人,根本不遺餘力,奈何他們人太多,他顧及不到每一個方位,後背被狠狠打了幾棍,就開始節節敗退。
酒吧里蛇混雜,門口發生鬥毆事件是常態。
酒吧門口的保安不想得罪人,這些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門口行人少,路過的車輛也不會停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