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再次把余摯叫到安家,這一次,他準備好合同,以80億的價格,把手中的安家連鎖酒店,荷園月色酒店,以及現在所住的這家別墅,全部轉讓給余摯。
余摯認真看著合同。
他雖不經商,但他也不傻。
現階段的安家連鎖酒店就是個地雷,不管誰接手,都會倒閉。
荷園月色大酒店勉強還能支撐下去。
安福在不斷吹噓酒店的前景,各種催促余摯簽約。
他說:「價值幾百億的企業,幾十億就全給你了,你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余摯扔下合同,從容不迫道:「我只要荷園月色和這棟別墅,給你十億。」
安福怒不可遏地站起來,雙手叉腰,氣得來回踱步,嘴裡叨叨念:「余摯,你真是不識好歹,給你個大便宜,你倒是跟我講起價?我說過了,連鎖酒店,必須要捆綁荷園月色大酒店和別墅一起賣。否則,沒門。」
余摯不緊不慢道:「據我所知,你已經背負兩億的債務了,如果你還繼續強撐下去,債務會越來越多,酒店會全部倒閉,你到時候會一無所有,債務纏身。」
安福怒瞪著他。
余摯靠在沙發上,從容自若地繼續說:「你倒不如賣掉別墅和荷園月色大酒店,拿著十億,還掉債務,再宣布破產。這樣一來,你至少還有八億傍身,不至於這麼悽慘。」
安福青筋暴起,咬牙切齒怒指余摯,「你跟安雲柒都是一路貨色,是要趁我病,拿我命的白眼狼。」
聽到安福罵安雲柒,余摯臉色一沉,不悅地警告:「我的行為和小柒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要把髒水潑到她身上去。」
安福冷哼,譏諷道:「我潑她髒水?她可比你髒多了。我為什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全都是因為她。」
余摯臉色一沉,隱忍著怒問:「你什麼意思?」
安福雙手叉腰,怒火攻心,語氣高了幾分貝:「傅銘打算以幾百億的價格收購我名下的酒店和我的別墅,結果呢?安雲柒就因為我要收回她的商標,嫌我給她太少錢了,就聯合傅銘一起,要搞到我破產,這個白眼狼,我這些年真的是白養她了。」
余摯拳頭一握,猛地站起來,衝到安福面前揪著他的衣領,目光冷厲,怒瞪著他,「小柒一無所有,她拿什麼跟姓傅的聯手?」
安福冷笑,「你覺得傅銘圖她什麼?」
「不可能。」余摯眼眶瞬間通紅,心房隱隱作痛,他不相信聽到的每一句話,怒意在胸口翻騰,一字一句道:「絕對不可能,小柒她不會……」
不會拋棄我。
這句話,他哽咽住。
因為沒有底氣說下去。
畢竟,母親的死,外公的落魄,對安雲柒的打擊太大,她對安家和她父親的恨,早已超出所有理智。
她看起來溫和,其實她的戾氣,比誰都大。
安福大笑,咬牙切齒地說:「余摯,你最疼愛的表妹,她已經答應嫁給傅銘了,只要傅銘把我弄破產,她就跟傅銘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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