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當侍妾,就三個月的時間,我有信心的。」慕晚吟嬌笑,她嗓音婉轉,壓根聽不出來身處險境的驚恐與窘迫。
她輕鬆愜意的,讓人不明所以。
蕭驚寒自始至終沒有看明白她。
他不置可否,獻文帝就當他允了這事,三月為期,讓他帶慕晚吟回去了。
慕晚吟走時,還是加快了腳步,才能跟得上蕭驚寒。
洪大監瞧著,這兩人的背影也是養眼的。
他回到獻文帝面前伺候,獻文帝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問道,「你方才一直盯著驚寒看他的眼睛,覺得有何處不妥?」
洪大監泛白的眉須顫了顫,「奴不敢妄言,覺得王爺眼神有異,可王爺行動又如常,也許是奴的眼睛出了問題。」
獻文帝捏了捏眉心,「驚寒必定受傷了,可他是五城兵馬司,國之重輔,傷在哪也不能讓外人知曉。」
他這一病沉疴,兒子們尚未成器,驚寒身上的擔子,更重了些。
蕭驚寒跟慕晚吟一起上了馬車,慕晚吟為自己慶幸,又多了三個月活命的時間。
起碼在她頂著宸王妃虛銜的時候,長信侯府不敢殺她,蕭驚寒也不會讓她死在王府。
蕭驚寒感覺到慕晚吟的興奮,眉目間的壓迫更加深重,「既不入宗室玉牒,本王就不會給你王妃的待遇。」
第10章 傷心,然後反擊
「沒問題,我抬來了嫁妝,夠自己吃喝,至於住……我可以給王爺交房租!」做過合格的996打工人,慕晚吟深知一線城市生活成本,住為最多。
蕭驚寒冷哼,「宸王府只有迎客軒空著,連接內外院,並不僻靜。」
「人來人往啊?正好,說不定能碰上其他病人。」慕晚吟很是滿意。
「……」
蕭驚寒找不到一條能嚇退她的理由了,只得閉口不言。
他帶著慕晚吟回府,讓藍瀾安排她住去迎客軒,順便吩咐下去,三個月內尊稱慕晚吟為王妃,但不必給她王妃待遇,一應生活所用,讓她自己折騰去。
慕晚吟高高興興的去了迎客軒,她那二十抬嫁妝里什麼都有,要置辦的很少,她上街採買之後,揣著十兩銀子,進了一家好酒館,大吃了一頓。
穿越不易,生活困難,她好好犒勞了自己,便回來喝藥睡下了。
慕晚吟躺在床上,還在感嘆自己這幾日的艱難,原主悽慘,身世不由得自己選,被生母拋棄,從小一起長大的親人,再也不相信她。
慕若顏故作出來的每一分委屈,都化作利劍,由父母和五個哥哥一起刺向她。
她明明咽了所有冤枉,一個字都不敢說,卻還是被他們憎惡,折磨,哪怕是死了,她身體裡的怨和怒,都沒有消散,持續影響著慕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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