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撅撅嘴,「知道啦王妃!你不開藥我也會照顧斂秋姐姐的,風寒我會治!」
「嗯?」慕晚吟挑了挑眉。
「王妃難道忘了?從前你跟著茹姨悄悄學醫,茹姨說我有天賦,也會順帶著讓你教教我呀!」拂冬拋了個媚眼,一臉的古靈精怪。
「茹姨……」慕晚吟又想起了這個人,她腦海中似乎有她的身影輪廓,可就是想不起來具體的。
她回頭空閒了,再找拂冬好好嘮嘮。
不過拂冬真是個有天賦的,她便把自己最近編撰的醫書拿了一份,讓拂冬好好自學,她回頭檢驗一下成果。
拂冬高興的蹦了起來,抱著她又親又蹭的。
慕晚吟又rua了rua她,便出發去太醫院了。
臨走前她特意吩咐杭清不用跟著,好生將府里的事情處理好,蕭驚寒說下值後會去接她,慕晚吟聽的心裡暖暖的。
她和蕭驚寒就好像尋常夫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悠遠自在。
這種日子可真愜意。
慕晚吟哼著歡快的調調到了太醫院,正想拿拜帖看看今天要去哪些府邸出診,太醫院突然有一陣詭異的靜謐。
她的診療室被門被人劈開,一個身穿暗紅色緊身勁裝的男人出現,他的劍落在她的脖子上,瞬息之間,慕晚吟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她只聽到他說,「榮王傷勢未愈,請慕太醫出診。」
慕晚吟無法拒絕,她但凡搖一搖頭,這利劍便能劃破她的頸動脈。
青鞘帶了兩隊人前來,讓慕晚吟沒有機會與其他人接觸,就連王院正都被反鎖在他的診療室里。
等他們都走了,王院正匆匆出來,問藥童,「方才闖進來的是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
慕晚吟的小藥童急哭了說道,「慕太醫被他們押走了!」
「什麼?慕太醫?」王院正心口一窒,連忙趕往養居殿,要將此事稟告給皇上。
與此同時,慕晚吟被押在去榮王府的馬車上,她讓杭清在王府休息,蕭驚寒也還在宮裡,蕭彥辭這次請她去,分明是不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
她試圖與外面的青鞘對話,「榮王這般陣仗,難道不怕皇上怪罪?除非他殺了我,否則皇上……」
「砰——」
青鞘一指內力,削飛了慕晚吟一縷頭髮,她連忙躲進了車裡。
她捂著心口,將欞木喚了出來,「待會兒我被帶進去,你就立刻去找王爺,變成榮王府的侍衛。」
欞木點點頭,「你小心啊!」
它覺得這個蕭彥辭來者不善,一張臉美的誘人,性格卻瘋得讓人難以捉摸。
慕晚吟被人押著朝蕭彥辭的東蘅殿去了,連走路都沒聲音的侍衛防範著她,令她渾身緊繃,蕭彥辭嫉妒蕭驚寒,面容昳麗,卻最是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