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辭一黨;覬覦本王權勢之人,皆可以此參奏本王,甚至會給本王按上籠絡人心,欺君謀逆的罪名。」
「什麼?」言豫熱血少年,一衝起來便怒道,「他們怎可如此顛倒黑白!皇叔功勳卓著,不僅能征善戰,民生一道上,也多有建樹,多少城池的知州大人,都對皇叔讚賞有加,言官御史手中筆為刀劍,就是這樣攻訐皇叔的嗎?」
「你以為皇權如此簡單?聖心如此好揣測嗎?殊不知手握重兵,便有可能變成擁兵自重;臣民愛戴,便有可能欺君謀逆!你懂什麼?坐下!」
言崇遠嚴厲的斥責了言豫。
他的話像一道驚雷,劈在一腔熱血,眼神清澈的言豫身上,他看向蕭驚寒的眼神,多是複雜難言。
蕭驚寒拍了拍他的肩頭,為了寬慰他,倒也駁了幾句,「皇兄待本王真誠,從無猜忌,但是無錢無糧無藥,安置房撐不了多久,本王會想辦法的。」
「王爺!」言崇遠語氣重了幾分,「您審時度勢,千萬不要因一時失察,而亂了心智,授人以柄,這多年的經營,若毀於一旦……」
那他幾乎不敢想,蕭驚寒會是什麼下場。
自古以來權盛的皇室宗親,尤其是蕭驚寒這樣的嫡系,可沒什麼好下場。
「夠了,言侯。」蕭驚寒用眼神制止了他。
言崇遠知道無法使蕭驚寒改變主意,只得作罷。
言豫送蕭驚寒出門,蕭驚寒還在關心他的身子如何了,言豫臉上露出笑臉,眼神清澈,「我已經好多了,謝皇叔關心,皇叔多日來的疲憊,也要注意多休息,否則累了,皇嬸也會心疼的。」
提起慕晚吟,蕭驚寒冷若冰霜的臉,也柔和了幾分,「她知道了倒是真的會。」
但是他已經半個月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這件事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完,他真的好想她。
「對了……皇叔與皇嬸感情這麼好,你們的相識相知,能跟我講講嗎?」言豫充滿了好奇,他為人正直,沒有顧朝惜說話時的痞里痞氣的,蕭驚寒在小輩之中最喜歡他,便與他多說了些。
言豫越聽越覺得震撼,「怪不得皇叔如此鍾情皇嬸,卻原來……是皇嬸對皇叔一見鍾情,熱切追求,才讓皇叔對她如此動心,疼愛呵護。」
大晟王朝能如慕晚吟這般美麗與智慧並重的女子就很少,更何況她還醫術超群,更為難得的是她有勇氣,能夠對喜歡的男子勇敢表達愛意。
實在令人敬佩!
也令人……嚮往。
言豫與蕭驚寒聊了不少,最後談及他們二人的關係,言豫笑問了一句,「皇嬸治療皇叔,定然也跟你說過不少有趣的事吧?她是不是喜歡治一些疑難雜症,似中毒之類的。」
蕭驚寒輕笑,「醫者大概都會挑戰更高難度的疾病,替本王治好雙眼,她也很有成就感,但解毒之類的……倒只聽她提起過,她在長安城外救了個人,當時她去樹林裡走走,回來便告訴本王,救了個中毒之人,本王還擔心她為人所利用。」
雖然事後他讓人去調查了,但對方似乎也刻意抹去痕跡,所以並未查出什麼結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