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一口瓜啊!
慕晚吟表示很好吃,而隨後不久,杭清也來向她稟告,「王爺說了一個名字,阮知意,托王妃多費心照顧著些。」
慕晚吟心下已是瞭然了,她讓杭清去回復,她必定是會上心的。
為了王爺的囑託不說,為了她家雅筠的哥哥,她也得多照顧照顧這位阮小姐。
況且,這位嫡長女面如芙蕖,優雅柔婉,在她妹妹的襯托下,更有種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品性,她欣賞她。
隨後斂秋又來告訴她,「王妃,奴婢查探了一番,那阮小姐的面罩上不是人血,她也沒有發燒、咳嗽等症狀,而且對奴婢很是客氣禮待,奴婢懷疑……」
「她沒染病?」慕晚吟挑眉。
斂秋點了點頭。
慕晚吟心下一計較,「只怕是她在家中身不由己,家人想將她推到這裡來暗害……如此說來,這位嫡長女,倒很是命苦。」
她得多幫襯些。
她讓斂秋和拂冬又送了防護的酒精和面罩過去,讓阮知意安心,說這整個西院,都有顧朝惜和言豫守護,不會出事的。
第168章 弄吐血了
阮知意緊繃的心弦,驟然得到了紓解,她雖未明說,卻依舊對斂秋拂冬福身道謝。
斂秋拂冬二人,自然回禮,處之坦然。
慕晚吟救治完病人歇下來給蕭驚寒回信,她寫到小公爺的時候,驟然想起了宋雅筠,她也許久未見她了,此前蕭驚寒捎宋錦承的信進來,說宋雅筠在家敬香祈福,已經一月未出房門一步了。
她提筆,也給宋雅筠寫了一封信,不過她快寫完的時候,把杭清叫了進來,杭清以為有什麼吩咐,卻不想慕晚吟問他,「你可有什麼話要跟雅筠說的?」
杭清渾身一僵,猛地搖頭,「屬下不敢。」
他如今……不配做這樣的事。
「雅筠已經一月未出房門了,她哥哥說她是為我祈福,但我想,她應該不止為我,你若有想跟她說的話,自己寫下來吧。」
慕晚吟起身把位置讓給了他。
杭清心中十分感激,可他握著筆,躊躇了半天,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寫。
慕晚吟不多問,消毒之後讓欞木送出去了。
宋雅筠收到信箋的時候,還跪在佛前祈禱,她手裡的佛珠撞出清脆聲響。
飄雪見她膝蓋跪的紅腫,心疼的扶起她,「小姐還是坐著看信吧。」
宋雅筠起身坐了下來,她拆開信箋,在看到慕晚吟清秀字跡的時候,多日來的惦念和擔憂,都如同雨水一樣傾瀉了下來。
她眼眶微微泛紅,欣然道,「吟兒無事,她說如今雖忙碌,卻充實,也覺得她做的事很有意義,利國利民,她很自豪;
她還讓我也放寬心,等她忙碌完此事,便來見我,讓我莫要思念她太多,保重身子。」
宋雅筠將信放在桌面上,珍惜的一遍又一遍看過,心中是無限感動的,她與吟兒縱然已有一月未見,可她們依舊互相惦念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