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薇和藺秀之敢忽視慕晚吟,卻不敢輕易在蕭驚寒面前出差錯,只能拘著禮,不敢起身。
慕晚吟上前迎宋雅筠,還專門讓拂冬端上來她最愛吃的糕點,兩人宛如家人一樣親昵,「早知道你要來,我就多備些你愛吃的菜了,如今準備有些來不及。」
宋雅筠素來高冷如山巔雪,此刻在慕晚吟面前,卻眸光柔和,「只是來看你,這麼客氣幹什麼?你初初建府,我還沒準備什麼禮物,車還在路上,待會兒全都搬來了,你再去挑挑看喜不喜歡。」
「你這是要送我多少東西,還用車運?」慕晚吟眼底閃過驚訝,卻是忍不住高興。
「有多少好東西我都想給你送來。」宋雅筠眼底也是一片笑意,兩人親昵的敘舊,沒將其他人的打擾當回事。
藺秀之還跪在地上,眼神求助的望向藺雲婉。
她們雖不親密,但小時候見過,也是她的姐姐,總不會就看她們這樣跪著吧?
藺雲婉對藺秀之的印象並不好,她與段薇交好,兩人上門拜訪卻不知禮數,不先同慕晚吟打招呼,蕭驚寒自然是要給慕晚吟出氣的。
此處都是女子,誰又能比蕭驚寒身份更高?
藺秀之還是會察言觀色的,見如今這情景,便知王爺也是順從慕晚吟的,跪在地上,也咬牙嚮慕晚吟開口笑道,「是秀之唐突了,雖已遞了拜帖,卻未曾備上厚禮,還請慕小姐莫怪,待我歸家回府,定然像宋小姐一樣準備禮物……」
「你跟雅筠沒什麼能一樣的,就不必如此客氣了。」慕晚吟淡淡回應了一句。
她若沒記錯,這位藺秀之小姐,當時也是在安置房受過她治療的,但因為當時的西院擁擠,她那一個房間裡塞了三個人同住,她頗為不滿,找她鬧過,她言辭犀利的說,若是不願治病就走,她對她只有一個嬌生慣養的印象罷了。
段薇見藺秀之嚮慕晚吟示好,沒腦子多想,便也學著她跟慕晚吟說好話,還說慕晚吟穿著打扮過於素淨,她會選最好最貴的首飾來送給她。
慕晚吟冷笑一聲,沒說話。
她走到蕭驚寒身邊,看到他寫字寫的工整,早年的詩詞雖有些稚嫩,可字字句句之中都透露著少年郎的俊采神飛,意氣風發,果然是十分令人傾慕的。
她挑了挑眉,「王爺這頁寫完了歇歇吧,兩位小姐也還跪著呢。」
蕭驚寒寫完,得空放下了筆,還拿起紙張問慕晚吟,「本王這謄抄的,慕小姐可還滿意?」
「字寫的還行,就是不知道比藺小姐收藏了多年的,王爺原來的字跡,有沒有進步?」慕晚吟表面上笑吟吟的,可蕭驚寒覺得她眼底的笑,一點都不真實。
他寫了這麼多,她還是不消氣!
蕭驚寒心中悶著一股煩躁,連帶看向段薇和藺秀之的眼神,也帶著極強的壓迫感,「你們兩個幹什麼?不知道自己起來嗎!」
段薇和藺秀之心頭大震,從未見過蕭驚寒動怒,段薇當即就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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