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壞了吧。」伊夏從安珀懷裡拿起吧唧,吧唧安靜地裝鵪鶉。
「又壞了?」安珀揪著貓頭鷹頭上的毛髮使勁搖了搖,緊接著砰地一聲摔在地上,結實的地板多出一個坑來。
「......陛下?」伊夏微怔。
「修地板的費用算我的。」安珀以為伊夏在說破裂的地板。
「我是問陛下為什麼要摔光腦。」伊夏揉了揉眉心,雖然這破光腦早該摔得粉碎扔進銷毀池。
「啊,這個嗎?這不是吧唧有點短路,我就修一修,以前用的那些呃...拍兩下就好啦。」安珀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詭異。
「我其實還是懂點機械維修的。」在伊夏懷疑的眼神里,安珀手指撓著下巴,露出尷尬的笑容,「這樣修,有什麼問題嗎......」安珀小心翼翼問道。
「......」
「沒有,陛下小心別傷著自己了。」
「好。」安珀得到肯定的語氣,砸的更歡了,沒有任何趁機報復的意思,這對主僕的日常相處模式一直在互坑。
吧唧被砸的沒了脾氣,終於忍不住一爪子撓在了安珀身上,生活虎,果然被「修理」好了。
安珀對伊夏肯定的點了點頭。
伊夏:「......陛下以後還是不要和別人說您會修機械了。」
「為什麼?」安珀沒有絲毫意識。
因為怕你被打死,伊夏眼神複雜地撫摸安珀的頭,沒有說話,安珀心也很大沒再糾結這些,專心將明天考試的內容再複習了一遍,筆試她靠自己的小腦瓜已經可以上90分了,但還是忍不住再想刷題,伊夏無奈地按下光腦,不讓她再做題給自己增加緊張感。
第二天,安珀走前給考神和月老上了一炷真香,但完全忘記了給自己再拜一點增加幸運的神祇又或者是保平安的,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倒霉到剛被送到考場就迎面撞見了一個老熟人。
入學考試為什麼會遇見男主啊!?他不是已經是二年級生了嗎?
安珀前腳剛踏在帝國軍校的大門前,後腳就戰術後退,緩緩地坐了回飛艇。
「安珀小姐,您是遺漏了什麼東西嗎?」飛艇司機詢問道。
「我遺漏了你家小姐。」安珀一手拍在腦門上,不想下車。
「您真會說笑。」司機是伊夏安排給安珀的,伊夏罕見地沒有跟著她,據她自己說是有些家事要處理。
是真的遺漏,如果伊夏在一定有辦法解決這尷尬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