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猶豫了一秒,手指就不受控制地戳向了那個粉撲撲的蝴蝶結,罪惡的手又捏上了小蘿莉的臉蛋。
「陛下!」小蘿莉張牙舞爪,「這裡是不能隨便碰的。」
「我就試一下,別生氣啦。」安珀吐了吐舌頭,臉上沒半分悔過,只有竊喜。
安斯艾爾,對她太好了。
安珀並不是沒有感覺,哪怕是蟲族裡,也只有安斯艾爾能夠這麼縱容自己。
好的讓她有時會覺得不知所措,可是再看安斯艾爾,他好像很滿足於做這些事情,仿佛那就是他存在的意義。
「安斯艾爾?」
「陛下,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喊一喊你的名字。」
安珀不知為何想起了他蟲化的模樣,那對猶如光明女神閃蝶一樣藍色美麗的翅膀熠熠生輝,就像安斯艾爾本人這樣張揚華艷。
她記得這美麗的生物在2156年被宣告滅絕。
人類捕捉到的最後一隻光明女神閃蝶被做成了標本放在了博物館中。
她去看過很多次。
只是後來,博物館突發了火災,那抹美麗便被吞噬在火焰中,消逝成了灰燼。
就像是宿命一樣,那是火災中博物館唯一失去的藏品。
「安斯艾爾。」安珀回過神,說出了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你要好好的。」
安斯艾爾聽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笑意已然湧上眉梢,他努力壓平了嘴角,正經道:「陛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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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看的作話(不知幾):
建議回去看下前一章,加了千字又刪了不少。
思想衝突什麼的,安斯艾爾算是老牌的一類蟲族了,只把自己當做附庸物件,是女皇的劍。
晴曉算emmmm新蟲族?也不能這麼說,她對自己的定義更像是『子民』,涉及到一些蟲族未來的發展方向,我在設想這一塊和另一個世界觀的蟲族融合一下(雌蟲雄蟲的那個),都算作私設了。
蟲族在安珀這一代無法正常蟲母式的生/育,必然會做出改變,但是本文蟲族不會在正文裡過渡到那種像社會的發展模式。
畢竟這種生存模式存在了上億年,蟲皇的權力過大控制了所有蟲族,能夠隨時對話你腦殼,定義你的生死,一人獨權不可能輕易改變。
回歸到安斯艾爾和晴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