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車子離開,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也避開人群回到了車上。
雖然我不覺得普拉米亞跟那件事有什麼關係,但是果然還是查一下吧。」
「嗯,不然萩原不會放心吧。」降谷零啟動車輛,一個流暢的掉頭離開了這個地方,「我會讓公安那邊好好查的。」
回到家裡,萩原研二扶著松田陣平進了房間。看著松田陣平疲憊地陷入了昏睡,卻還不適地皺著眉蜷起身體,萩原研二茫然無措地坐在松田陣平的床邊。
小陣平會因為跟自己接觸而痛苦嗎?
可是……因為那種事產生的ptsd而跟小陣平保持距離的話,真的不會對小陣平造成二次傷害嗎?
想到幼馴染一直以來無論面對什麼都勇往直前的樣子,萩原研二的目光逐漸堅定。
如果因為這種原因遠離小陣平,才是真的會被小陣平看不起吧。
小陣平,不需要自己這樣的關照。
是啊……小陣平之前的行動,不就表明了這一點嗎?他到底在糾結些什麼?
嘆了口氣,萩原研二起身,動作小心地為松田陣平換了睡衣,順便心無雜念地檢查了一下躲避子彈的時候松田陣平有沒有哪裡受了傷。
確認對方身上並沒有傷口後,萩原研二為幼馴染蓋上了被子。
在松田陣平額頭上幾不可覺地吻了一下,萩原研二起身,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床上,其實只是痛到沒有精力的捲髮青年眼睫微微顫了顫,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想到剛剛額頭上溫熱的觸感,松田陣平的臉上浮現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公安關押室,收到降谷零信息的風見裕也起身走到了普拉米亞的面前,詢問了一個問題。
一直低著頭的普拉米亞抬起頭,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回答。
一個小時後,藏在普拉米亞身上的小型通訊器上顯示出了兩條信息。
倒數第二條顯然出自普拉米亞之手。
「公安似乎對你們很感興趣,可以做個交易嗎?」
第二天一早,松田陣平推開門,就看到了做好早餐正端出來的幼馴染。
面色如常地打了個招呼,松田陣平坐在餐桌邊,想起了今天的日期。
11月7日,上輩子自己死掉的日子。
這一次沒有那個炸彈犯,應該算是安全吧?但不知道為什麼,松田陣平總感覺心裡有些不安。
拿起桌上的早餐,剛吃了一口,松田陣平就聽到萩原研二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