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田陣平的渾水摸魚下,滿含心事的萩原研二不知不覺就把酒都喝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看著戀人不甚清醒的眼眸,松田陣平自然地坐在旁邊:「hagi,降谷和諸伏好像都下意識地覺得不可能撞到我們在做親密的事情?」
萩原研二條件反射地僵了一下,隨後笑道:「可能是因為還沒適應我們關係的轉變,所以沒反應過來吧。」
「是嗎?」松田陣平點頭,「那你呢,你想做嗎,hagi?」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hagi都可以哦,只要能跟小陣平在一起,研二醬就很心滿意足了!」
松田陣平看著戀人眼裡不加掩飾的愛意,平靜地點點頭,又開了一瓶酒。
半夜,松田陣平從床上坐了起來。
兩個同期以及戀人的反應逐一在腦海里回放,松田陣平眸子裡閃過一抹困惑。
為什麼他們幾個都好像覺得他不能接受跟同性親密?他也沒有跟女□□往過吧?
難道說,他們都覺得,自己跟hagi交往,不是因為真的喜歡,而是因為不想讓hagi傷心,或者是不想影響跟hagi的感情,所以才勉強答應?
他平時的表現有那麼勉強嗎?
嘆了口氣,松田陣平叫出系統:【我這次五感的反應,是觸覺敏感度大幅提升,是吧?】
[是的,宿主,你應該可以感覺到。]
松田陣平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本來為了壓制痛感,他處於幾乎沒有觸覺的狀態,現在托觸覺敏感度被提高的福,他的感知反而趨近正常了。
不僅正常了,甚至還有點超標。
既然如此,那就趁著自己的觸覺恢復,再踩一次油門?
松田陣平起身,走進了萩原研二的房間。
看著床上熟睡的幼馴染,松田陣平坐在床邊,低頭吻了上去。
被憋醒的萩原研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小陣平?」
「嗯。」松田陣平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後爬到了幼馴染的床上,再次吻住因為喝了酒而有些迷糊的戀人。
壓抑多年的感情在這樣的親吻中逐漸發酵,萩原研二的眼睛變得濕漉漉的,他抱住自己的幼馴染,長久埋在心裡的歡喜和悲傷在黑暗裡都一齊涌了上來,讓本就游離的理智變得更加岌岌可危。
松田陣平放任著幼馴染黏黏糊糊的動作,伸手探進了被子裡。
萩原研二的呼吸猛地一窒,肌肉繃緊,似乎想推開松田陣平,又像是想把人緊緊拉住。
看著黑暗中的戀人,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然,小陣平怎麼可能……?
感受著戀人僵硬的身體,松田陣平想了想之前被踩停的剎車,無奈道:「等做完就可以證明我不討厭了吧,實在不行,你就先當成是做夢好了。」
思維凝滯的萩原研二艱難地握住松田陣平的手:「……好像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