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越长大,小锦鲤身边的人就越多,父亲常说人一辈子都在离别,幼时玩得最好的朋友长大也迟早会因为各种原因分道扬镳。
可傅乘斯坚定想着,不会的。
他跟宝宝不会分开,他们还要一起工作一起躺棺材。
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小锦鲤吸了吸鼻子,很少见傅乘斯这副认真又较劲的模样。
他噘着嘴巴,哪怕是为了任务,他也要说是孟栀君重要。
可是看着对方那双有些执拗的眼睛,小锦鲤声音闷闷的,软软的,“你。”
他也不看傅乘斯,从傅乘斯怀里挣开,然后去摸积木,有一下没一下拼着。
傅乘斯扑过去,把他的积木都给扑倒了。
还不等小锦鲤生气,傅乘斯就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像条狼狗凑在高贵小猫咪身边,霸道道:“我也是,宝宝最重要。”
他抱紧宝宝,没忍住咬咬他的脸颊,“宝宝好乖呀。”
被推倒的积木散落一地,锦鲤小朋友在积木堆里指责傅乘斯,傅乘斯坦然受着,还说这就帮他拼好。
等拼好整个积木时间也晚了,傅乘斯顺势留在锦家吃饭,今天家里还来了些长辈,长辈逗两个小朋友,说要给他们定娃娃亲。
小锦鲤光吃去了。
只有傅乘斯坐直身子,“娃娃亲是什么?”
长辈似是没想到傅乘斯小朋友会较真询问,闻言卡了下壳,“娃娃亲就是……就是你们两个长大会结婚,从小就定好。”
傅乘斯继续认真,“像我父母那样吗?”
长辈莫名不太敢点头。
无他,傅乘斯实在太认真了,这些玩笑话本来可以一笑揭过的,可傅乘斯这样连连追问,万一当真了怎么办。
长辈也就打着哈哈掠过了这个话题,傅乘斯小朋友明显不悦,但是小锦鲤在场,他没有往死里问。
饭后,傅乘斯坐在客厅里等管家来接。
他坐在沙发上,长辈们都在不远处聊天,两个小朋友挨在一起,傅乘斯玩着小锦鲤的手,“宝宝,我们要定娃娃亲。”
小锦鲤说:“不要。”
傅乘斯问:“宝宝知道娃娃亲是什么吗?”
“不跟你说话了。”小锦鲤奶声奶气,拒绝跟他聊天。
傅乘斯已经习惯宝宝奇奇怪怪的脾气,他勾着小锦鲤的尾指,偏头看他:“宝宝,他们说这叫结婚。”
宝宝不跟他说话,他自己很起劲,“结了婚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
“我才八岁,你也才八岁。”小锦鲤低头玩着妈妈的手机,“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