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alpha却对着自己照顾大的宝宝说:“宝宝是beta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受生理影响。
他不需要用抑制贴,更不需要打抑制针。
他闻不到信息素,自然也不会被有心的alpha用信息素引诱导致发情。
他的宝宝只需要每天开心就好。
就像小时候那样,捧着脸又乖又软地告诉他“我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回到家后,傅父就开始安排傅乘斯分化后的分化宴会了。
按照传统,家里人一般都会为小辈举办分化宴会,这是为仪式感。
宴会当天正好是傅乘斯分化三十天。
医生说的易感期并没有来,后来傅乘斯自己上网搜了,上面讲alpha刚分化前三个月一般都不会有易感期。
以为自己易感期要来的傅乘斯甚至提前请好了一周的假。
发现这点后,傅乘斯松了口气,撤销了假期,继续每天和宝宝上课,和往常一般无二的照顾他。
傅乘斯还是会叫他宝宝。
不论有没有人在,他的称呼从来都是亲昵的,可这回再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初升高刚开学的第二周,还是体育课。
傅乘斯颈侧贴了抑制贴,不是医生准备的卡通型,而是他自己去药店买的没有任何图案的那种。
易感期来的时候,傅乘斯还在陪小锦鲤玩手机游戏。
他面前还未分化的少年很认真,语气很乖,却指使着傅乘斯操控里面的角色放技能,傅乘斯依言放了,然后他们就没了。
小锦鲤于是开始控诉,说都是他的错。
傅乘斯轻轻笑了下,本想像以往那样不论对错先跟他认个错,可莫名的,他觉得颈侧的腺体有些滚烫。
烫到抑制贴仿佛都要被烧穿,烫到他很想做些什么。
例如……将眼前这个看着乖软的小宝贝抱进怀里,欺负他。
傅乘斯握着手机的手微松,眸底情绪翻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撕掉了抑制贴,同时他起身。
“你怎么了。”小锦鲤觉察到他不对劲,下意识跟着起来。
周围开始有同学抱怨谁抑制贴没贴好,好他妈烈的酒味。
只有他面前的少年神情茫然,既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感受不到alpha躁动不安的情绪。
“易感期可能到了。”傅乘斯保持语气平静,“我需要回教室拿抑制针。”
他害怕吓到小锦鲤,所以尽可能让自己和以前一样正常。
abo知识向来差劲的小锦鲤天真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体育课没有正当理由不允许回教室,傅乘斯知道他只是想借此机会回教室睡觉,而非真要陪着易感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