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郁的小玫瑰味。
跟到洗手间的时候,小锦鲤正用指尖碰着冷冰冰的水,然后往慢慢变烫的腺体处捂。
他身形单薄,站在那浑身的无助几乎要溢了出来,满眼眶的湿润,薄雾很快润湿的视线。
每次发情期来,小锦鲤总会受到影响,情绪变得极其敏感。
这方面的敏感并非大喜大悲,而是对于身体的感触,例如他腺体散发出的烫意,越烫小锦鲤整个人就越是无措,整个人委屈得就像个流泪猫咪,给多少根猫条都哄不好。
看着少年溢出的眼泪,傅乘斯深呼吸一口气,心道,完了。
他没有带抑制针。
仅仅这么一次侥幸,刚好就中了。
傅乘斯也不太敢靠近,他是alpha,这些年来闻小玫瑰的次数多了,意志力确实上来。
但过于浓郁到喷薄的小玫瑰,是会把红酒给勾去酒杯里的。
“傅乘斯。”宝宝突然带着点哭腔,泪眼汪汪看着他,“抑制针。”
小锦鲤从不带这些东西,一般都放在傅乘斯的书包里。
他不争气地擦着眼泪,转身又接了点冷水去捂滚烫的腺体,冰与火的触感很大程度上中和了小锦鲤心底的无措。
他吸了吸白里透红的鼻尖,看见傅乘斯走过来关掉水龙头,耐心哄他不能用这种办法。
不等小锦鲤发作,傅乘斯迟钝两秒,“宝宝,我去帮你借抑制针。”
他牵着锦声的手,把他往门里推,哑声说:“把门锁上,除了我谁来都别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话说完了,傅乘斯却没能敢走。
他不可能放心小锦鲤一个人在这,alpha有多卑劣他是知道的,万一小锦鲤信息素漏出去,被哪个alpha闻到……
“快走呀。”小锦鲤哽咽催促,“我好难受,你别挡着啦,我要关门。”
他伸手去锁门,傅乘斯却伸手一拦牢牢挡住缝隙,然后挤了进来。
咔哒一声,傅乘斯反锁了门。
他身形高大,牢牢将小锦鲤整个锁定在怀里,小锦鲤哭都要哭不过来了,抽着气抬眼看他。
傅乘斯盯着他湿润的眼眶,喉结微滚,半响蜷缩指尖克制自己的想法,偏头帮小锦鲤把抑制贴贴得更牢一些,最好别泄露一点小玫瑰。
傅乘斯按着他腺体处的水珠,“宝宝,我们先回家。”
他的宝宝很好哄,可是却也娇,耐不得疼和难受,每每发情期到来就是最难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