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吻了吻小锦鲤的脸颊，然后说：
“当然可以。”
…
有了小锦鲤的提醒，海底的人鱼族再也没有登临过这片海岸。
它们甚至很少上岸了。
被小锦鲤提醒的美人鱼们已经谨慎许多了。
除了头铁硬要往人类面前创的美人鱼，它们还是安全的。
而研究所专门为美人鱼设立的专项组似乎也解散了，小锦鲤不确定真假，彼时他已经跟着莱洛来到另一个国家，莱洛的另一个家乡。
很多人都关注着美人鱼的消息。
当初那张美人鱼照片实际在国际掀起的风波不少，当然，大部分人都觉得是报社在哗众取宠。
美人鱼专项组解散的消息上了当地报纸，言辞犀利，话里话外都说研究所在借机会炒作，否则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美人鱼的消息？
研究所倒是没有出来说过半句。
毕竟。
——他们是亲眼见过美人鱼的。
甚至内部也流传着照片，当初那只不翼而飞的美人鱼就在监控内。
其实他们大可以直接将视频照片公之于众，但是他们没有。
有些事不需要太高调。
否则就像那只不翼而飞的美人鱼一样，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倒不如私底下进行，已经见过美人鱼的他们，当然不甘心就此放弃。
小锦鲤偶尔也会回海里。
这种时候，莱洛仍然和往常一般站在海岸边等他。
这个国家天气温和，四季如春，除了海域不同，周围的人种不同，一切一切似乎都和初见时差不多。
小锦鲤从海面冒出脑袋。
他带了新的礼物，是美人鱼同胞们送的新婚礼物。
小锦鲤将礼物塞到莱洛怀里，然后把雪白的脸蛋伸过去，闭着眼睛要莱洛帮自己擦干净水珠。
他细密纤长的羽睫印在下眼睑上，湿漉漉的，细细的下巴处还滴着水珠，雪白长发乱乱的，可看着仍然美得不可方物，吸引了周围数道目光。
众人不愿离去，哪怕离得远也要凝视这边，望着那像天使般的白发少年。
小锦鲤闭着眼，莱洛拿着干净的毛巾一一拭过他的脸蛋。
从额头到脸颊到脖颈。
小锦鲤正要睁开眼睛，唇瓣上温热的触感却更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