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瀟是個又高又壯留著鬍子的香港小伙,從小跟著爸媽來到靖安市經商,跟沈雨清同讀一間小學,從那時起二人便廝混在了一起,初中畢業回了香港一段時間,等到沈雨清大學時才回來開了這家店。
「你好,祁墨。」祁墨亮出標緻的禮貌笑容跟他握手。
「王老闆這家店可開了有些年頭了,凌晨零點營業到早上七點,我們大學的時候晚上從學校爬牆出來也就是為了這口。」沈雨清接過王瀟遞過來的檸檬水,邊喝邊向祁墨介紹。
祁墨抬眼掃視牆上掛的木牌子,也不過就是幾道常見的麵食和港式茶點,排在第一個的是手磨豆漿。
他挑了挑眉,手磨咖啡他知道,手磨豆漿還是第一次見。
沈雨清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你可別小瞧這幾個菜,王老闆可是專門在香港學了三年茶點,從事了兩年五星酒店的金牌廚師,相同的菜名不同的味道,嘗一口你會念念不忘的。」
祁墨的視線瞟向下面的價格,一杯豆漿25元,心道:不,我念不起。
「老三樣。」
沈雨清駕輕就熟地點菜,王瀟比了個OK的手勢便進廚房去忙了。
第41章
「藥檢結果明天能出來嗎?」祁墨把玩著手中精緻的水杯隨口問道。
「明早我讓梁璽給你送過去,但是你也別抱太大希望,我說過,就算那瓶藥曾經被掉包過,也大概率已經換回去了。」沈雨清慵懶地單手托住腦袋面向他道。
「嗯。」祁墨盯著水杯悶悶地應了一聲。
「你們走訪塗偉鴻的人際關係結果怎麼樣了?我猜,他一定沒跟人結仇吧?」
「的確沒有,塗偉鴻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交際卻意外的好,家人口中孝順的孩子,朋友眼中大方的哥們兒。」
「那就只存在利益關係了。」
沈雨清坐直了身子,手指在玻璃杯上一下一下地敲著,發出清脆的「鐺鐺」聲,「像塗偉鴻身處的這種有點小錢的人家,最不缺的就是利益之爭,只是不知道塗偉鴻這種只知道玩的紈絝子弟會損害到誰的利益……」
沈雨清說到最後,聲音宛若嘆息般。
「這麼說來你也很危險咯?」
「我?」沈雨清佯裝面露訝色:「難道祁隊長不知道我一直很危險嗎?上個案子差點丟了小命你忘了?」
祁墨順勢接過他的戲,「那不知道沈公子是否有需要請個保鏢?在下毛遂自薦。」
「保護我難道不是你的職責嗎?人民公僕。」沈雨清一挑眉毛,笑得極為明媚,琥珀色的瞳孔沉澱著細碎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