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次比一次更快，但是我們也離他更近了一步，起碼我們知道了那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祁墨剝了顆薄荷糖給他，又往自己嘴裡丟了一顆，「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群眾的輿論，他昨晚用郭孝彬的手機定時發送微博，網上輿論又炸開了，尤其是李文軍安然無恙，更讓他們覺得這位『執行者』只衝那些該死的人來，他不殺好人，你知道，像這種人，一旦有了擁護者，就會變得像邪教。」
沈雨清嚼著嘴裡的薄荷糖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這時祁墨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他還未說「進」，來人就直接推門進來，通常這種情況只會發生在一個人身上。
林辰進入辦公室反手關上門才看到沈雨清也在，頓時就是一愣，下意識地想自己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祁墨站起身把自己的辦公椅讓給他，自己走到沈雨清旁邊坐下，還衝他指了指自己空出來的辦公椅：「坐。」
林辰一臉懷疑地挪著步子走到他倆對面坐下，一雙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最後落在祁墨臉上——
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給我留了個VIP座看你倆秀恩愛？
沒想到祁墨一臉坦然地問他：「怎麼樣，下午去走訪『夜幕』有什麼收穫嗎？」
「這個郭孝彬只是『夜幕』的一個普通客人，惠敦市人，租了個房子在古地馳附近，經常混跡於古地馳的酒吧，『夜幕』的人說他不算是他們家的常客，甚至都不算是周寧西的常客。」
林辰扔了幾張監控拍到的照片在桌上，「周寧西雖然不算長得很漂亮的，但是五官中規中矩也不算丑，作為『夜幕』唯一的女調酒師，平時找她的男客還是挺多的，而這個郭孝彬，據跟周寧西一起調酒的同事說，他只見過他兩三次。」
「知道了。」祁墨從桌上翻出剛才沈雨清拿過來的檢驗報告給林辰看，「這個郭孝彬有吸毒史，每次毒品的出現都跟『夜幕』有關，我打算正式把『夜幕』的老闆請過來聊一聊。」
林辰看著那份檢驗報告，眉頭皺了起來：「上次鄒庭也是在『夜幕』接觸到的毒品……你不是一直在跟著那個協哥嗎？沒有跟到什麼線索嗎？」
祁墨餘光瞥了沈雨清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林辰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七點多了，「你們倆吃過晚飯沒？沒吃的話一起去吃個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你下午跟誰一起去的？」祁墨忽然問。
「周宇啊！那小子最近好像在相親，一從『夜幕』出來就溜得比兔子還快！」林辰罵罵咧咧地收拾著那些照片站起身，「不是，你們到底去不去吃飯啊？」
「吃。」沈雨清搶在祁墨面前道，「同事這麼多年，還沒被林副隊請過客呢。」
祁墨看了沈雨清一眼，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就要拿林辰開涮。
「今天得你倆請我才對吧！」林辰也毫不客氣地指著他倆，「有好消息不得官宣一下？還是說祁墨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