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第一天想跟你切磋了,槍法比不過你我承認,那我們就切磋格鬥。」
「你確定?」祁墨借用沈雨清的說辭最後給他一個台階下,「吃飽飯運動容易小腸扭轉。」
他不是不願意跟任繹揚切磋,而是的確覺得沒必要,沒必要讓任繹揚情場失意拳場也失意,而且還是敗在同一個人的手裡,這對一個男人的打擊太大了。
「扭就扭吧!反正你今天必須和我打!」任繹揚帶著些許煩躁地一錘定音。
可惜,最後他還是沒能跟祁墨切磋成。
一回到別墅,沈雨清慢慢悠悠地看了眼時間,說不好意思我們運動的時間到了,你們的運動先往後排排,然後就拉著祁墨上樓回房間了。
任繹揚:「……」
好生氣好鬱悶好煩躁,可他是沈雨清,他能拿他怎麼樣?
任同學一個人傻站在樓梯口望著某對小情侶牽手上樓的背影,有種蓄勢待發的一個重拳最終砸在了一團棉花上的無力感,最終只能一個人對著空氣一頓拳打腳踢。
沈雨清拉著祁墨回到房間裡,剛把門關上就被祁墨按在了門板上,低聲壞笑著問:「不好意思,鄙人理解能力不是很好,不知道我們的運動時間到了指的是什麼運動?」
沈雨清從來都不是能被他調戲的主兒,當即就笑著反問:「祁隊長希望是什麼運動?」
「我希望是什麼運動你不知道?」祁墨仿佛帶著火的手掌貼著沈雨清的後腰處摩挲而過,掌心裡帶著厚繭,所到之處引起一片戰慄。
他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停下動作,「不過,你剛剛在任繹揚面前那麼說,會不會太傷人了?」
「沒關係,他很快就顧不上了。」沈雨清推開他俯身從行李箱裡挑了一本書走到外面的小陽台,在竹藤編制的搖椅上坐下就準備開始看書。
「顧不上?」祁墨立馬跟了出去。
「我剛才是在救你,文瑾快到了,你總不希望你表弟一進門看到的就是自己表哥和自己喜歡的人在打架吧?」
「文瑾也來了?!」祁墨走到沈雨清身後低頭看著他,「是你跟他說的?」
沈雨清撇著笑輕哼了一聲,「想要贏你,我總得做出一點努力。」
祁墨無語了,憋了半晌只憋出一句柔情似水的:「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