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悶悶得出聲。
趙期死了,他的身體被利刃劃得面目全非,血液流干而死。
第56章 殺人筆記五
聽到自己隊裡又死了一個人,張達皺了皺眉,立刻往趙期住的房間走去,但在路過南玄澤的時候,他突然頓了頓,遲疑得看了南玄澤一眼。
南玄澤站在門口,一手虛抱著歸祈,一手把玩著一張紙條,男人身形挺拔,黑色風衣襯著那冷冽的眸,更顯淡漠無情。
紙條在男人修長分明的手指間舞動,速度很快,發出了破空聲。
對上南玄澤冷漠鋒利的目光,張達不由得皺眉。男人卻不動聲色,一雙黑漆漆的眸子裡無風無雨,卻莫名得讓人覺得後頸發涼。
南玄澤掃了張達一眼,垂眸不言語。
張達心有餘悸得摸了摸脖子,什麼都沒有。他深深得看了南玄澤一眼,轉身走開。
武寬與田雙兩人立刻跟上張達,在路過歸祈身側時,也都覺得後頸發涼。他們都停頓一下,瞥上歸祈與南玄澤一眼。
武寬無田雙兩人的目光不友好。
歸祈動動手腕,不在意。
南玄澤也沒理會幾人。
左哲、舒彌兩人卻兇巴巴地瞥回去,還冷呵呵地哼了對方一臉:「哼,呵呵。」
武寬&田雙:「……」
真是無知使人快樂。
等張達幾人走開,歸祈這才踮腳,靠近南玄澤的耳朵,低聲問:「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手腳?」
因為距離不是很遠,歸祈擔心被張達聽到,就湊得很近,聲音也壓得很低。
明明是溫熱的呼氣,噴在耳廓上南玄澤卻覺得燙,燙得他耳朵發熱,喉結滾動,心跳也有些失控。
南玄澤輕咳一聲,微微側了側頭,卻又不捨得側太遠。最後,他輕笑一聲,低頭湊近歸祈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得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昨天晚上紙條出現時的動靜,明顯是人為,可惜當時歸祈情況危機,他沒來得及出去查看。
張達那一隊裡的人對他與歸祈有著莫名的敵意,每個人都有嫌疑。
他不是慈悲為懷的聖人,做不來以德報怨的事,更不想留著禍端。如果不是試煉里不允許試煉者之間直接動手,他其實想用更乾脆些的手段。
在者,他懷疑綱線就在這幾人當中。
見南玄澤的耳尖泛紅,歸祈先是一愣,在聽到愛人壓抑的沙啞聲音後,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忍不住彎了彎唇角,退開一些,免得自家愛人把耳朵燒糊了:「你也給他們塞紙條?」
「嗯。」
南玄澤沒有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