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裝睡有用?你有本事睡一天我就服。」
蘇子邈低聲唏噓:「沒有做過的事,承認就是對自己不忠。」
齊小茗冷笑:「狗屁,我耳朵上能自己長出耳洞?」
究竟誰把這喝醉了瓜眉日眼還有把舊耳釘槍的癲婆分配來照顧她的?齊小茗大清早起來被人抱著聞到一股酒精味已經夠無語,轉頭發現胸前搭著一隻握著耳釘槍的手,如果這還不夠驚悚,在她摸到左邊耳垂上明顯不該在這的銀耳釘時,她由衷地懷念起了那個被人敬畏的開鋸時間。
五分鐘被人尊敬半年,用的還是老闆電費,值得要命。
「不說了?死了?」
氣氛到這了,大師蘇子邈自然溘然長逝。
「陳青藍最近是不是真的癲了?」許嘉欣忍了幾天了,實在憋不住跟教練八卦。
邱樂摁了下原子筆,插回筆記上:「此話怎講。」
許嘉欣搖了搖頭:「不知道,其實我感覺我們戰隊的人都癲癲的。」
邱樂看她,就像看自己青春期時常發作的妹妹:「因為他最近不帶你玩了?」
許嘉欣大怒:「哪有,沒有那個癲佬我每天過得不知道多嗨森。」
罵歸罵,她到底擔心戰隊人被魔道妖人奪舍,拖世界賽後腿:「就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從前天開始陳青藍就開始...一興奮就叫人老公,直播也,日常也,就...我超他都一點不羞恥的嗎?」
邱樂微笑:「難道我應該覺得意外嗎?」
其他電競男同是沒這條件,但凡有這條件假期直播吃素雙排還能日入斗金,坐人身上搖搖樂他們也不是干不出來。
許嘉欣想想也是:「他有癲我不意外,主要是爹地,天天穿得跟男明星一樣,昨天晚上我拿夜宵,回來看見他在客廳對著全身鏡吹頭髮,特別仔細,大晚上的他要參加時尚x莎嗎?」
邱樂覺得還好:「男孩子愛美一點很正常啊,小謝又長得那麼好看,可能之前比賽壓力太大了,現在才釋放天性?」
許嘉欣覺得真的很怪,孔雀也好看,那也不能天天開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