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齊小茗和蘇子邈是配合完美的上中,齊小茗網絡上是一秒三段式的天才噴子中單,現實中是一位三秒開鋸的哥斯拉母親,好在棒棍底下出孝子,陳青藍和許嘉欣對她十分孝順。
蘇子邈看起來溫和好相處,但還是那句話,老上單不裝八百個心眼子都沒資格進草叢,談笑間算血算時間,算誰的中單能一往情深真心不變,算誰先翻臉拔劍。
所以要說真有什麼,那倒看不太出來,兩個人的確走得近了點,但許嘉欣自己睡一間屋,有時候還跑去找齊小茗熬夜看鬼片,蘇子邈就不會做得那麼親密,對謝葭而言,她就像中學時代那種謝葭很難懂的美麗女同學,溫柔貞靜而疏離,有人暗自猜她的偏好,可是直到畢業也沒有答案。
因此,莫茗齊邈是女同性戀,齊小茗和蘇子邈則大概率是配合默契的女隊友。
聽完這個理論,陳青藍當即嘎嘣死了,腦內走馬燈看了十五秒廣告復活,回過神來小怒一下,「哥這我就得說說你了,我們莫茗齊邈可是要趕超雙魚座的大百合IP,注意你的態度。」
謝葭的目光沒有移開,他示意那倆紅藍死宅女換個動作,語氣還是很謹慎,「營業和現實是不一樣的,要把角色和演員剝離開來,尤其是作為隊友。」
如果身邊人也這麼認為的話,營業的性質就會變味的。
陳青藍不愛聽,有什麼好剝離開的,他覺得青描淡謝寫得就很真。
不然他倆算什麼,會親嘴的室友嗎?
拍完了許嘉欣所知的所有女同雙人拍照時尚姿勢,謝葭起身,拉著陳青藍避開她的蠻牛衝撞,把機子遞給她:「你看一下,有沒有要補拍的?」
剛好他新買的感動常在到了,之前那台人像上表現太差,陳青藍的臉經常如奶油般化開,背景里的垃圾桶倒是鋒利得分毫畢現,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研究好幾天對焦。
許嘉欣草草看了一下,發覺隊爹的技術真是一日千里爐火純青,不禁連連點頭熱淚盈眶:「爹地啊,我一直以為我長得像黃鼠狼噶。」
陳青藍:「本來的事。」
眼鏡女的腦袋和她湊到一起,說話明顯中聽多了:「啊啊黃鼠狼就是黃鼬嘛,xx之國的yoyo就是白鼬,很可愛的嘛。」
「是嗎嘿嘿,」在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地方,面對恩重如山的爹地,許嘉欣可以裝聾聽不見他相方的惡言,「對了我介紹下,這是我義父,這是我義父的私通對象,這是家妻霜霜。」
網際網路全名魷魚味糖霜的親友無可無不可,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我朋友她們也到了,唔,我們去舞台那邊吃午飯吧。」
麻花辮眼鏡女,不知道是不是裝扮的影響,看樣子比許嘉欣穩重得很多,牽著許嘉欣走了,陳青藍跟在後面沉默片刻,拉過私通對象:「欣欣爸爸,咱家孩子不會戀姐吧?」
謝葭:「上個月乙女遊戲活動,許嘉欣在朋友圈p了六張和不同男人的結婚證。」
陳青藍偃旗息鼓。
舞台也挺有意思的,霜霜帶著他們拎著打包的午飯七拐八拐,最後繞到後台休息室,在裡面跟一群同樣奇裝異服各種姿勢瘋狂補妝的魔法少女相遇了。
兩隊人馬相遇,此起彼伏的「老婆你好美」,親親抱抱捏捏,場面儼然是大型女本子相親活動,許嘉欣同時被六個美少女親,看起來幸福得快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