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冇覺得爹地最近好燒啊?」
比賽前一天的訓練室內,兩個死男同不知所蹤,許久才回來,謝葭眉目含情,死豬粉面含春,定是在外私通,許嘉欣全無對菌湯火鍋一飯之恩的良知,閒來無事就即興造謠。
邱樂思考片刻:「他們倆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許嘉欣大搖其頭,以她豐富的戀愛(遊戲)經驗發出了名偵探的聲音:「不對,前兩天可以說是正常散發魅力,今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蘇子邈呆滯地撫摸著不存在的貓,宛如失去孩子有一段時間的可云:「那太好了,是喜事啊。」
齊小茗蓋著毯子窩在椅子裡,蒼白的臉上翻了個更白的白眼:「關你屁事關我屁事。」
許嘉欣狀若瘋癲:「你們都不懂,此事早有端倪,那日臣路過貓拳,卻見直播間搖晃,上前一看...竟是陳答應和一狂徒私通...」
蘇子邈慢悠悠地:「此話當真?」
過去的邱樂可能會選擇冷眼旁觀,但發失心瘋也好過全隊夢遊,她臉色微凝,興致勃勃地開演:「許貴人慎言,當今聖上最恨搬弄是非的刁滑小人。」
許嘉欣:「若非證據確鑿,我豈敢再次胡言亂語,皇上歷來寵愛陳答應,可那二人下播之時,兩床並在一道,陳答應的奧特曼內褲還掛在那謝狂徒床腳,千真萬確抵賴不得的——」
蘇子邈倒吸一口氣:「雙人房兩床並在一起?真是好大一張床。」
張歡捧住心口:「怎會有如此淫亂之事!」
劉井也驚了一驚,但他平素受謝狂徒指導受益良多,此時不免開口:「隊長一向光明磊落,再說,都是男人...」
許嘉欣沉痛地看著他:「你還小,到底是不懂。」
其他幾人也竊竊私語,隱晦瞧他,口吻很是譏嘲:「...且叫張歡帶下去管教一番,讀些《天才中單很純情》、《我的ADC男友》就曉得事了。」
劉井如坐針氈汗如雨下。
一群神經病,當今聖上齊小茗不爽地踢了一腳她的椅子,無事發生,自己反倒在椅子上轉了半個圈,可見她如今身虛體弱,根本耐不何那對野鴛鴦。
許嘉欣悚然一驚,頓時顧不上什麼狂徒,一路滑跪到她膝前:「母親,發落那兩人事小,萬萬不能氣著了你的龍體啊!」
陳青藍人逢喜事精神爽,剛吃完拉稀一樣的白人飯也不影響他的心情,剛出門的時候遇見許嘉欣見她宛如陰暗老鼠還好心指點她不要點那個鷹嘴豆,結果一踏入訓練室,三個隊友一個教練一個跪著一個站著兩個坐著,邱樂神色冷凝微微疑惑,蘇子邈神色淡淡雍容典雅,齊小茗臉色蒼白陰沉,許嘉欣臉上驚慌濡慕不一而足,好大一場戲。
見他進來,眾人目光先是一凝,上下掃視一遍,又去瞧他身後唇瓣泛紅的偉岸狂徒。
狂徒神色坦然,他先看向逆女:「跪在地上幹什麼?」賽前受傷了很麻煩,為了他們狀態好,維生素之外,最近邱樂還弄了不少補品,這還不算誇張的,聽說隔壁ZU含著人參飲打訓練賽,這讓謝葭多少有點焦慮。
許嘉欣四肢並用爬回自己座位。
陳青藍都懶得問,他現在高興著呢,絕不允許許嘉欣這個癲婆敗壞他的雅興,他翻了下手裡價值上千的塑膠袋子,從裡面找到一包標著Dark Muscovado的東西,朝蘇子邈遞了一下:「喏,問了一下就這個比較接近了,快快與你那牛乳花茶同煮救我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