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來人,格安剛要發作的話語咽了回去:「父親......」
「你的精神力暴走,能保下一條小命已經很不錯了。」鳥族國王一句話便宣判了格安的死刑,「之後好好養傷,不要再惹是生非。」
「薄小公子那邊的要求你的助理已經告訴我了。」鳥族的國王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預感到接下來國王要說什麼,格安拼命地搖著頭:「不,不!父親,您不能......」
「你大哥的羽毛已經拔光了。」國王聲音疲憊,「還不是因為你們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
國王揮揮手,有人上來擒住了格安。
隨後是接連不斷的慘叫。
然而就在格安以為這場酷刑還要持續很久的時候,侍衛猝不及防地停下了手。
鬆了一口氣之餘,格安的眼神帶上了些迷茫。
雖然很痛,但這點程度距離拔光他身上的羽毛還差得遠,要是拿這點羽毛去交差,薄小公子未必會滿意......
看出了格安的疑惑,鳥族國王站在格安的床前,冷笑道:「算你走運,薄宴現在未必還在乎這個,可以僥倖逃過。」
格安的目光仍是茫然:「未必在乎?父親,當時薄宴可是......」
見這個二兒子這麼不開竅,鳥族國王的脊背愈發佝僂了幾分。
連聞弦知意都做不到,難怪被別人下套整得這麼慘。
但終究是自己孩子,國王嘆了口氣,解釋道:「那晚那隻魅魔逃走,薄宴相當生氣,這件羽氅本來就是你得罪那隻魅魔的賠償,現在薄宴都看他不順眼了,還賠償什麼?」
「不過必要的苦肉計也是需要的,起碼在薄小公子前的態度要擺出來。」
格安消化了片刻,隨即忍不住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哈......哈哈!讓他那麼神氣,那biao子也有今天!」
「總之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沒有人再看到那隻小魅魔露面,聽說是被薄宴放在家裡折磨。」
自己這個小兒子的睚眥必報鳥族國王最為清楚不過。
鳥族國王略頓了一下,轉移了話題:「和薄宴相處這麼一段時間,你對這位的印象如何?」
格安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當時薄宴眼中的漠然和話音間的狠意是如今回憶起來仍然令人恐懼的存在。
「很有壓迫感,也有手腕。」格安回憶了片刻,慢慢道,「和傳聞中花天酒地的紈絝,不太一樣。」
「不過這隻魅魔的事情,又有點紈絝的影子了。」格安臉上露出譏誚的微笑,「之前看他這麼上心,還以為是真愛呢,結果還不是說丟就丟了。」
國王眉間露出隱隱的疲態:「只是一個寵愛的玩意,就如此興師動眾,實在是任性。」
他點開幾個娛樂新聞放到格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