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是瓷白,睫毛是墨黑,眸卻是水汪汪的緋色。
眼波流轉間更顯得我見猶憐。
薄宴:「......」
他被這樣的眼神一看,幾乎是立竿見影地起了反應。
男人本來要起身的動作停在了原地。
他的那樣東西太大,石/更了之後就顯得相當明顯。
這下好了,他是真的不用起身了。
薄宴看了眼遲殷,劍眉輕挑。
黑眸中半是無奈半是警告。
遲殷則一臉無辜地回盯了回去。
小魅魔又有什麼錯?
小魅魔只是想和你貼貼呀。
醫生站在門口眼觀鼻鼻觀心,不知道是應該繼續進來還是默默地退出去。
救命,撞見老闆娘向老闆撒嬌,不會被殺了滅口吧?
薄宴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把那股邪火給壓了下去。
男人聲音低啞,對醫生道:「進來吧。」
遲殷今天只是精神力短時間內消耗過多,休息好了即可,例行檢查很快就結束。
然而醫生面向薄宴,欲言又止:「薄總,小少爺的身體並無大礙,不過......」
薄宴深刻吸取當時遲殷剛來到家裡時的教訓。
薄宴冷著臉,指骨漫不經心地敲了一下桌面:「對我說做什麼?是看不見患者是誰麼。」
「對不起薄總,對不起小少爺。」醫生的聲音都結巴了幾句。
他轉了半個身,面向遲殷,小心翼翼道:「當時對您翅膀的診療方案是每個月過來複查一次,這個月您還沒來,不知道和您約個什麼時間比較合適?」
薄宴聞言,一下就偏過頭來看向遲殷。
正好對上小魅魔心虛看來的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遲殷:「......」
薄宴緊鎖著眉。
遲殷翅膀上的傷一直是他的心結之一。
當初在拍賣行的時候,遲殷翅膀上的穿透傷就是原主留下的。
後來傷還沒有,遲殷又為了離開他強行扇動,留下的後遺症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好全。
薄宴欲言又止,黑眸中帶著淺淺的譴責。
他有點想責怪小魅魔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不上心。
但又怕說得太過像在說教,表情格外糾結。
然而遲殷卻睜圓了眼睛,小手在薄宴手心捏了捏。
遲殷湊到薄宴耳邊,去和薄宴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