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軟又嫩的皮膚就這樣突然黏到薄宴的手上,帶著沁骨的幽香。
一旦薄宴有半點躲開的意思, 遲殷立刻就會瞪大圓圓的眼睛,委屈地仿佛被始亂終棄了一樣。
簡直是最頂級的純欲誘惑。
薄宴拿遲殷毫無辦法。
平時遲殷皮膚的觸感就已經足夠讓他失神,更何況去遐想那薄薄衣衫下的胴體。
薄宴有些口乾舌燥, 來自內心深處的邪火被點燃,連走路的姿勢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遲殷感覺到他走路的速度變慢了, 含含糊糊地問:「怎麼......不走了?」
他問得一派天真, 毫不知情薄宴忍得有多艱辛。
薄宴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手動降火。
他把遲殷背到房間裡, 剛要把小魅魔在床上放下來, 遲殷又不樂意了。
漂亮小寶貝的話音就落在他的耳邊, 嘀嘀咕咕地指揮薄宴把自己抱到浴室:「還沒洗澡換睡衣呢......不能睡床的呀......」
薄宴從鼻子裡噴氣。
但對遲殷, 他依然是好聲好氣的:「小祖宗,到底要怎麼樣。」
遲殷勉強睜了一半的眼睛,語氣無辜:「洗澡呀。」
他雙手抱著薄宴的脖子, 大有薄宴不同意就不鬆手的架勢。
遲殷又怕把薄宴逗得太狠了徹底沒戲,又小聲補充道:「你幫我放個水,我泡一下就行。」
「不用......你幫我洗身上。」
小魅魔的聲音帶上了些委屈:「你在外面等我嘛, 萬一我在浴缸里睡著了......」
有遲殷的安全問題在這兒,薄宴終於鬆了口:「行。」
剛剛拉扯期間遲殷往下掉了掉, 薄宴擔心小魅魔不舒服, 認命地把遲殷又往上送了送。
他找到了套房裡的浴室,推門進去了。
浴室也是一個很私人的領地, 剛走進遲殷的浴室,入目的都是各種可愛風格的地毯和毛巾。
薄宴小心翼翼地把遲殷放在浴缸里,生怕把遲殷磕到碰到哪裡。
薄宴把浴室帘子一拉,轉過身去避免自己任何一點看到遲殷身體的可能:「衣服自己脫。」
遲殷沒吭聲,他知道到現在這差不多是薄宴的極限了,沒再繼續撒嬌。
帘子後面於是傳來了布料與皮膚摩擦發出的細微沙沙聲。
薄宴試圖忽略帘子後面的聲響,然而每一次衣物滑落的聲音就像是在輕輕撥動著他的心弦。
那些輕微的摩挲聲本來幾不可聞,卻自己要往薄宴的耳廓里鑽,顯得格外清晰了起來。
好在沒過多久,一件薄上衣短袖和一條褲子從帘子後面扔了出來。
但這個折磨結束了,下個折磨卻開始了。
薄宴小心翼翼地掀開帘子,去找放水的感應裝置。